吴为怕怕地瞥一眼哥哥,吞吞口水才离开。
柳瑜下山后,听到密集的脚步声,还以为村里进了贼。
刚准备扯着嗓子喊,就听到一道老爷子的声音,“小鱼儿,是你吗?”
在老爷子的视线中:皎洁的月色下,树影稀疏,只到腰间的小人背着背篓,慌张又不安,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那一瞬,他老人家的心都快碎了。
孙女肯定在深山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以至于下了山依旧慌乱。
“爷爷,你们这是”
柳瑜一脸懵逼。
同时又有些心虚。
心里暗暗祈祷别是因为自己才弄这么大仗势。
老爷子没回答,一个纵步过去抱起孙女,然后里里外外的把人打量一遍,确定没受伤后,才松一口气。
然后,没由来的,一股怒气上身。
毫不犹豫的把人按在腿上打屁股。
柳瑜:果然败露了。
心里为自己默哀一秒钟后,配合老爷子的节奏哀嚎起来,还不忘记见缝插针求饶。
“爷,我错了,不该进山的。”
“爷,打累了你就换只手,我会心疼的。”
“爷,要不你把我放下再打吧,别累着”
咳咳
不知为什么,吴安总觉得他们这些外人有些碍眼。
咳两声后,不自然地出声,“既然柳瑜已经回来,就赶紧回府,这里不适合办事。”
“没错,咱们得赶紧回家,你奶都急哭了。”
说完,直接单手拎着孙女就走。
老爷子单手能提起麻袋重的粮食,先天优势加上后天锻炼下,柳瑜的这点体重根本不在话下。
见状,柳瑜捡起背篓,非常有眼色地跟在后面。
柳瑜一脸懵逼。
回到家脚能挨地后,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小鱼儿!”
“乖女!”
两人一看到柳瑜,就流着泪小跑着过来。
小周氏还把人死死按在腰间,闷的人透不过气。
“你这孩子,不是说了不让你去深山,就是不听是吧!”
老周氏边哭边打,不过动作很轻,更像是心疼。
“奶,娘,我错了,保证没有下次。”
柳瑜太知道该怎么哄老人家,果然,听她这么一说,老太太轻的蚊子都打不死的巴掌都不拍了。
少顷,等所有人都平静,柳瑜才迷茫地问出声,“爷,今天是怎么回事?”
“还说呢,进深山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县太爷和这位贵人都等了你大半天!”
“等我干啥?”柳瑜真不明白。
“李阳他们三个要组装水车,想让你掌掌眼。”
“咦?我不是说了让他们随便弄吗?学手艺就这样,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该教的都教了,他们也都是经验丰富木工,做坏几个就会明白问题所在。”
李阳: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道理,然而,敢么?
县太爷一天一次催着,甚至坐着盯着他们干活,换谁不急?
“师傅,”李阳硬着头皮,干巴巴地解释,“我们太笨,没这个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