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月生将小郡主赶到屋子外,反手关上门,冲雪昼而来。
雪昼被吓了一跳,她立即试图找方法逃出客房,可陌生的屋子和对随月生的恐惧牵制住了她的理智。
她的手臂被男人拉住,越是挣扎对方抓的越紧。
“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随月生带着邪气欺身过来,雪昼步步后退,脚后忽的踢到什么,她趔趄一下,后背紧挨到屏风上。
玉质的屏风随着人动作忽闪了一下。
男人伸手虚按在屏风上,止住屏风的晃动,顺手将雪昼圈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阿雪……”他眯着眼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雪昼。
雪昼吃了两次哑巴亏,这次学聪明了,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又担心不保险,眼睛也放空看着随月生的头顶。
毛茸茸的发映入眼,她还有心思吐槽,随月生云谏这些公子真是得天独厚,连头发都比一般人的要好。
随月生发觉雪昼警惕,呵呵轻笑出声。
他手按得更紧,靠的越发近,几乎将脸挨在雪昼的发丝上,男人深嗅一口发香,淡淡道:“你师父进不来王府……你死了这条心,从了我吧。”
阴阳怪气!
“你好好说话!”雪昼被男人骚气的样子噎住了,直奔主题,“你连孩子都利用,就想和我说这些?”
调戏未遂,随月生愣了一下,不过只是片刻他便恢复了浪荡子的样子。“我确实不是来单纯的说的……”话拉着长音,随月生轻吐一口气吹在女人的耳蜗上,声音嘶哑:“我单纯的想……睡你!阿雪……”
刹那间,雪昼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涌到脸上了。她眼前发黑,不知哪里来的狠劲,挣脱随月生的束缚,屈膝上顶。
呼吸之间,异香随男人的离开而远去。
紧绷着到爆发,雪昼出了一身的汗。
随月生面如土色站在一丈外,大腿上火辣辣的疼,刚才幸亏他反应快,避过那招断子绝孙脚,要是躲得慢了,那现在……
雪昼拔出短剑,剑尖指着后怕中的男人。“随月生,今天你我只能有一人从这道门里站着出去,看老子怎么将你扎成筛子!”
云谏那边和顾清宁喝着茶,余光看见太子慕辽逸孤孤单单,坐立不安的盯着院子门口。
算起来雪昼和长公主都消失很久了。
闲聊对眼的男女已含羞带怯的退场,院子里比之前冷清了不少。
云谏颇有耐心又给顾清宁倒了一杯茶,有意无意的提了句。“我们西川太子似乎很是喜欢长公主。”
顾清宁突然瞳孔缩成点,这样严肃的样子只维持了一瞬间,他端起水杯掩饰表情喝了一口,放下水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皇姐貌美,从小便得偏爱。”他不想多说太子慕辽逸的事,话锋一转:“国师大人对本宫皇姐印象如何?”
这样直白的话,说亲的媒婆也不好当面说出口,但顾清宁就是问出来了,他在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