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需要的。”
玄溟咧开嘴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他这样子笑起来的样子很是渗人,带着莫名的恐怖,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抽出刀把那头熊砍了。
“你知道吧,这家伙是来追杀浮珑派的小熊的,他骗了你,他只想利用你的同情心将他放出来,然后呢,他总有一天会露出自己的獠牙,慢慢地,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不落的除掉。”
“玄溟师叔你,不能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坏。”
玄溟深深地看了林琅一眼。
这种在阳光下生长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是江湖险恶,随随便便经历过几场人情世故便觉得自己刀枪不入。
但是玄溟已经活了上千年,不论是在花街的时候,还是在天衍宗的时候,或者是在魔域,人心都是一个大染缸。
没有永恒的敌人或者朋友,也没有永恒的利益,所有人都是用后即弃的废料。
这种天真的孩子,活不长远。
“你太天真了,孩子,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接近你,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会忽视你的。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剑宗掌门为什么要接近你吗?你以为他只是简单地爱着你吗?这是不可能的,我在花街活了那么多年,见过无数个深陷情网无法自拔的男人,剑宗那个不属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感情,现在不会有,未来也不会有。”
“”
真的吗?
玄溟的话语中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林琅有些动摇。
她现在没有办法分辨她师叔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因为陆修亦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
特别是在她去过神麟国之后,还有回来这段时间的所见所谓。
她发现陆掌门做事会有一个优先级。
首先是手头的工作,所有需要处理的事情,然后是自己的休闲娱乐时间,然后没了。
林琅属于什么区间呢,她反思了一下。
自己应该是属于那种香油之类的东西,平常会一直备在架子上,但只有在煮汤和调菜的时候才能想起来滴上几滴。
她本来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来着。
直到在神麟国遇到雍离权。
那个人也很忙,并且她对那家伙产生不了一点依赖感,但是雍离权无论再忙都会抽空去给他的神女带点好东西,也许是刚听到的笑话。
但是陆修亦不是,这家伙忙起来可以三四天不见人,就算是林琅去找他,两个人也只是寒暄。
问题很大。
林琅脑中的锦橙已经怒不可遏了。
这根本不是爱情。
锦橙大声喊着。
你们这根本就不是爱,你们只是两个有着共同目标的同路人。
林琅费了好半天劲才让锦橙安静下来。
但是她也因此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所以,谁能告诉她,到底什么才是真的爱?
大师姐她是拳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