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总觉得眼前的太子似乎扭曲了,像极了一个疯子。
“温柔只会被欺负,只会死得很惨,你想死吗?”太子凑到月儿耳旁轻声说道,“实话告诉你,选你就是看上了姜营的神机营,日后我这姑爷,对大舅哥可得亲热一些。”
说完,太子含住了月儿的耳垂,轻咬了一口。
月儿眉头紧蹙,一声不吭。
“你这样子,倒让我有些兴奋了,想看你跪地求饶的表情,想想你写的诗,那情感都是傲骨铮铮,我倒想看看你跪着求人是什么样子。”
“你!”月儿算是看明白了,这太子就是一个疯子。
“我?怎么,想我现在就宠幸你吗?”太子咧嘴一笑,笑得有些恐怖。
“我也想现在,只不过啊,我那位父皇还等着呢,你说要是他死了,我是不是马上后宫三千佳丽,每天重新一个?到时候你会不会哭?”
月儿怒目而视,不再言语,却死死地盯着太子。
“就是这个眼神!你记住了,我晚上要让你跪下来求我!哈哈哈”
太子笑了,笑得比哭还渗人。
月儿看着他,如同一个病人一般。
怎么好好的人变成这样了?诗会上有幸见过一面,似乎还温文儒雅,挺有谦谦公子风范。人后就是这样扭曲的心理吗?
太子见月儿没反应,突然一把推到了她,压在了她身上。
“好玩吗?你说要是我不理父皇,在这陪你玩会怎么样?”
月儿浑身僵硬,看着太子,心里有些慌乱。
太子一只手解开了月儿的腰带,一只手划过她的脸蛋。
“哎,只可惜他是皇帝,我不得不从命啊!”
屋外又来了一个小太监,“太子殿下,陛下有请!有要事相议!”
太子眉头一皱,将解下来的腰带缠在的月儿手上,再帮她绑在了床头。
最后站起身,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姜似锦”。
“就这样等我,要是我回来你动了,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哦。”
太子捏住了月儿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再扬长而去。
月儿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轻抿着嘴,有些愤恨,又有些庆幸。愤恨太子是个会折磨人的疯子,庆幸小姐没有来这里。
太子收拾好了心情,又变回了一副温文儒雅之样。
快步走到大殿之上,见众人神情破有异色。
太子从容不迫,不慌不忙地行了礼,“参见父皇,儿臣来迟了。不知急召儿臣有何要事?”
皇帝陛下正襟危坐,就那么看着太子,似乎想把他看穿。
“好,很好。右都督你来讲讲。”半晌,皇帝才开口道。
“是,陛下。”右都督拱手行礼,转身过来。
太子这才注意到右都督身下有一人躺着,奄奄一息。
“右都督凯旋,还未恭喜。今日当多与右都督喝几杯。”太子微笑道。
“先别着急喝酒。太子殿下可认识此人?”右都督指了指脚边躺着的那人。
“右都督,此人我怎么会认识?想必是右都督从北疆带回来的俘虏吧,贺喜右都督。”太子再次拱手,给右都督道喜。
“此人名叫凉玉,此次北疆战事,我发现是此人在后周旋,将我军的布防卖给了敌军。否则就凭北疆那些蛮子,能与我们大文朝的将士周旋这么久?”右都督振振有词。
太子一听姓凉,心里有点慌了。难道凉南城又背着自己搞事情了?这父子俩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孤女她富甲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