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不能直言先人名讳,这是规矩。
所以江云海并没有往前升一个辈分。
“照您这意思,我儿子是不是亲生的,我都说了不算,还得靠dna啊?”
侯振手中的镇尺缓慢放下,在观众的眼中,感觉侯振是不知所措。
“那可不,dna靠谱,现在,已经是数字时代了,世界在发展,往后啊,这小孩出生,都不用验证dna。”
“dna都淘汰了?”
“当然,出生之时在屁股纹个二维码,拿手机一扫,就知道这孩子父亲是谁了,而且还能防止抱错。”
江云海在舞台表演的活灵活现。
手中的扇子嫣然已成为配物。
“您这主意,可当真不错。”
侯振轻笑着点头。
“可以有效防止出错率,不少电视剧都有孩子报错,哎呀,十八年才相认,过程中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各种虐待,看的我都揪心。”
江云海说到这,仿佛下一秒都要哭出来了。
“这是人家的套路,您不用当真。”
侯振拍了拍江云海的肩膀。
同时伸手将镇尺递了过去:“没带纸,将就着拿这个擦擦。”
江云海一把夺了过来:“您是‘侯门之后’,平时,都用这个充当纸啊!?”
台下有观众接话道:“没钱,家穷。”
江云海从舞台下去,径直朝着哪位观众走去。
“大哥,平时来德芸社看相声吗?”
一旁的刘筱庭见状,立即拿了一张折叠板凳给江云海。
江云海还真就坐在观众席里的过道了。
整个观众席都做满了人,这一见江云海下来,所有人把目光锁定在江云海身。
“去过一次三清园。”
京都城的三清园很受观众喜爱,这一点江云海还是清楚的。
“大哥,咱们德芸社提供纸巾,您下次去,提我名,可以多拿点纸巾,咱再没钱也不能拿着个木头擦泪啊,这玩意多硌脸!”
江云海一边说,脸一边“嫌弃”。
舞台的侯振适时说道:“各位,您瞧着了吧,为什么我一直不台说相声,这搭档都跑观众席去了。”
侯振已经数十年没登台了,这是一句玩笑话,为的是甩出下面的包袱。
“没事,我们给您捧。”观众很吃“少侯爷”这个名讳。
“我看看,是谁要抢我捧哏的活。”
江云海站起身,看向观众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