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艾尔并不是能特别理解路修的意思,虽然在他看来路修两人单纯的体力在自己之上,但要跟【怪物】这两个词扯上边感觉未免还是有些过于离谱了。
“你们……”艾尔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或者说是心中仍然有着些许的疑问,可问题还没说出口就被路修打断了。
“现在可不是说话聊天的时候,可有人还在盯着我们呢。”路修立刻开口打断了艾尔的发言,然后也算是好心地向他提醒到。
随后指了指古树的周围,则是许多比起它略微小上一写的树木,在加上天色也晚,从这里很难看清什么。
顺着路修手指的方向,艾尔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但此时他的注意力依然还是有一部分是放在路修身上的,如果路修想要趁着这个时间点偷袭他的话,他也能及时地发现。
当然对于路修来说,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且不说对方跟自己本就没有仇,甚至艾尔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硬要说的话倒也还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而且凭借路修的实力,也根本没有必要搞什么偷袭,甚至哪怕是现在的妮翁,应该也能解决掉这个家伙。
“有人?”
艾尔循着路修所指的方向看去,刚刚只是因为被路修两人吸引力注意力罢了,经过路修的这一番提示,他自然也是迅速发现了周围隐藏着的人。
仅仅只是出现在艾尔视野范围内的,就不下于十个人,就更别提其他还没被发现的家伙了。
至于路修,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刻就察觉到了周围隐藏着的其他考生。
不过想来也是,有那么多参加试炼的人,能够成功找到这里的人怎么说都不应该少才对,否则路修还要怀疑自己找错了方向。
只是路修看了一圈下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只是还不能完全排除有能力者隐藏在这些人当中的,只是没有被路修发现罢了。
至于那天去陪妮翁去买衣服时碰见的那个帅气女子,路修也暂时没有看见,可能是还没有到罢了。
“走了半天,正好坐下来休息一下。”说着这句话,路修就直接拉着妮翁来到了古树旁,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身体靠在古树的树干上,很是惬意。
至于艾尔嘛,他可没有路修这么大的心脏,也是做出了和前面来的人一样的选择,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藏了起来。
倒也并不能说是【藏】,因为每个人都没有特意隐藏自己的位置,只是找了个远离其他人视线的地方罢了。
妮翁站在旁边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然后坐在了路修旁边古树露出来的一截树根上,起码从感官上来看这总比直接坐在地上干净多了。
“路修,我们会不会太嚣张了。”坐下来后,妮翁就感觉被众多的视线盯着一般感觉浑身不自在。
毕竟除了他们之外虽然还有其他人也已经提前到达了这里,但是都选择将自己隐藏了起来,只有他们两个坐在了这么显眼的地方。
“别想那么多,现在还早,你或许还可以在这里补一觉。”路修也感觉到了周围的视线,可他并没有特别往心里去,甚至还建议妮翁在这里补一觉。
路修背靠在树干上,双手轻轻地搭在腿上,然后又似乎感觉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就换了个姿势,在移动的过程中路修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古树裸露在外的树根,然后路修愣住了。
在触碰到这截树根的时候,不知为何,路修莫名地产生了一种错觉——这棵树,似乎已经死了。
没有任何证据,仅仅只是路修触及到它时,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来的一个想法。
路修皱了皱眉头,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因为无论从哪个方向看,这棵古树都显得生机盎然,即便周围的树木的枝叶都难免显露出些许枯萎的痕迹,但唯独它的周围几乎没有一片的枯叶,就算有,也应该是从其他地方飞过来的。
不对!
路修发现了些许端倪,其他的树都难以抵挡季节更替带来的气候变化,为何唯独他不受一点干扰。
“路修,你在想什么啊?”
妮翁对于路修的建议直接屏蔽了,虽然她刚才确实有些没睡够,但睡觉也是要区分场合的吧,在这里她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随后转过头来看了眼路修,原本是想找他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可是看见路修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忍不住好奇心上去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感觉这棵树……有些奇怪?”路修有些不确定地对妮翁回答到。
妮翁听了路修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路修所提到的奇怪的点。
“奇怪?哪里奇怪了,除了长得高一点之外,应该也没什么了吧。”妮翁观察完之后,又回过头来对路修说到。
“为什么周围的树都有枯萎的痕迹,唯独它没有呢?”路修向妮翁提出了他的疑惑。
“这……”
妮翁显然也是被路修的问题难住了,显然她之前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妮翁选择性地将这棵树最与众不同的特点给遗忘了。
路修自然不会指望妮翁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指望她还不如自己多去想想呢。
没有过多的犹豫,路修背靠着树干,眼睛微闭,但却是将手掌后翻也贴了上去,感受着属于这棵古树的【气】。
【气】,即是每个生物的生命能量,只要是活着的生物体内都会有【气】的存在,只是能否将它使用出来的问题罢了。
但在仔细感受了不久后,路修却是很快就张开了双眼,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正如自己刚才感觉到的一般,这棵有着不知道多少年历史的古树早就已经死了,它的身体里完全没有任何的生机!
可以说是死得非常地透彻,可问题就在于此,一棵早就应该枯死的古树,为何现在还会顽强地扎根于此,继续开枝散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