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剑丢下手中断竹,笑着拍了拍手掌浮灰。
“好了,阁下确实接下了我的剑三·玄,是我送你下山呢?还是你自己走下山?”
铁君威颤抖地握紧苗刀,一身的服饰已经只剩下一条遮羞布。
白色的遮羞布,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不可描述的那活在布条后若隐若现。
“不……不用了,我自己认识下山的路!”
看着铁君威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忆秋霜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原来他的屁股这么白,还以为会和其他部位一样全是伤疤呢。”
郝剑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忆秋霜,转而问一旁的陈皮。
“这女的谁啊?你怎么会为她和刚才那人打起来,她可是人类!你是不是搞错物种了?”
陈皮尬笑了两声,“没什么,这娃娃来偷水被我抓个正着,那男人应该和她是一伙的吧。”
忆秋霜当即从地上坐了起来,解释道:“我爹爹双腿瘫痪不能动弹,听说这里的水包治百病,我才带着人过来取点水。”
“可你取的是我老大的水,这就是偷!”
“才没有,水就在那里凭什么说这是你们家的,明明都是大自然赋予的。”
“这整个山都是我老大家的!你这娃娃怎么只会胡搅蛮缠,满嘴歪理!”
郝剑可没有心思在这里陪他们瞎吵吵,自己还要赶回招聘现场,查看招聘进程。
“行了,你们慢慢在这里扯吧,我要回去看大会进度了,这场招徒闹剧还是尽早结束的好!”
本来按照自己的打算,是和现世一样走正常招收程序。
可不知不觉居然变成了选秀模式,所有的应聘者都开启了卖惨模式。
搞得好像只要够惨,就可以通过一样,一个接一个,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没完没了。
“收徒?你要收徒弟吗?”
忆秋霜眼神亮起,仿佛船长发现了宝藏,双眼冒着金光。
“不好意思已经招满了,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还会多出一大批弟子,如果你是想救你爹爹的话,水在这里,你就取些回去吧,别妨碍到我就行。”
郝剑自从获得了一点就通天赋以后,在剑道上多了很多新的感悟。
剑三·玄便是在极短的时间领悟出,并且在悟招的冥想状态中。
自己居然体会回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愉悦。
现在的自己,只想可以更好地领悟其中感觉。
至于招徒,他此时更想走个流程就算了。
……
临近招募现场,相隔八百米开外几人便可以隐约听到稀稀落落的哭声。
忆秋霜吓得一个机灵,急忙缩到了郝剑身后,揪着衣服四周张望。
“好贱,你这里不会闹鬼吧?这可是大白天呢。”
郝剑捂着额头,一负伤不起的样子。
“你到了就知道了,还有我叫郝剑不是好贱。”
“知道了好贱。”
忆秋霜调皮地回头,做了鬼脸随后加速冲入了会场。
此时站在招聘台上的,还是郝剑的老熟人赖永健。
只见赖永财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眼泪。
台下的群众也受到感染,聚在一起掩面哭泣。
更可气的是赖永财为了节目效果,居然还自带了一个戏班子。
悲怆的二胡声凄凉悲惨,可谓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我从小便没了父亲,是母亲一手把我拉扯长大,昨天晚上我透过窗户看我的娘,她!她又苍老了,白头发越来越多了。”
“此时的我只想为母亲献上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赖永财使了个颜色,一旁的戴着墨镜的盲人乐队急忙摆出ok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