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我也不会。”
“以前光练杂技就有得受了,哪有时间学盲文。”
“这盲文,老奴也不懂。”
好吧,咱们这一大帮子人,没个懂盲文的。
“哎~”
大伙儿齐叹一口气,无奈回到练室训练。
本以为得到了欧利蒂丝庄园位置的蛛丝马迹。结果打开信封后,得到的却是一页“天书”。
没一个字看得懂的,真是空欢喜一场。而在枯燥乏味的训练中,夜晚悄无声息来袭。
……
温斯顿庄园,两个黑衣人连夜带着一个黑色麻袋远离庄园。
两人虽然扛着那装有重物的麻袋,却仍就健步如飞的行走着。
不久,两人来到离庄园几百公里外的这一个小镇上,穿过几条大街小巷,最后忽然在一个拐弯角停下。
走在前面的黑衣人放在麻袋,推开一扇门,就进入了。后面的黑衣人没有犹豫,也一手扛着麻袋也跟了进去。
关上门,两人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很简陋,只有一个老旧书桌和一张床,没有多余的家具了。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月光从窗外透入。
两黑衣人手脚利索得把麻袋打开,借着月光,麻袋里的东西慢慢显露真容。
摘去麻袋,月光下映照出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脸。一张还算清秀的男人的脸。
这竟然是一个人!
那两个黑衣人面不改色的将男人抬到床上。
随后,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瓶液体,掰开床上男人的嘴,灌了进去。
“走。”
待瓶中液体全部流入男人口中,两黑衣人才离开房间,退出小镇赶回温斯顿庄园。
同夜,白教堂附近,一个女人裹得紧紧的走在小巷里。
女人警觉得左右观察,急促向前走去。
忽然,女人前面的路一阵云雾缭绕,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雾中缓缓走出,挡在女人面前。
“啊!”
突然出现的男人让女人吓了一跳。
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看不清容貌,只有眼神从面具上两个小孔透露而出。
“先生,有事吗?”
女人小心警惕得问道。
男人也不答话,只是缓缓走近女人,而女人见男人走来,害怕得向后退了几步。
男人缓缓走前,他本放在背后的一只手也缓缓从身后抽出。
那是一张奇大无比的手掌!手掌上根根触目惊心的黑线蔓延。
最可怕的是,每根手指上都绑着一柄刀刃!
直到男人走到女人面前,寒光一闪,整只手完全抽出,由下而上刺向女人胸腹。
扑哧~
刀锋穿身而过,滴滴鲜血顺着刀锋滑落,五柄刀锋只在一瞬之间就结果了女人的生息!
刀锋抽出,女人挺直倒向男人。他大手伸向女人背后,一手扶住。
他慢慢下蹲,放下女人的尸体,姿态之优雅,宛如在面对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男人看着地上被裹得结结实实的尸体,那正常人大小的右手解开女人身上的衣服。他操纵食指的刀锋,轻轻划开女人的皮肤,双手一掰,鲜红色的世界出现在他眼前。
男人手上五柄刀锋像手术刀一样灵活在“工艺品”身上运作。
安静的夜里,只听他一边完成着自己的“艺术”,一边轻声哼唱着音调。
“哒哒达嗒嗒,嗒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