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受影响的只有这个教室。
不过也有个意外的。
那是个坐在叫做的学生,他是班上唯一趴在桌子长睡觉的学生。
“我说了……”
柳匕从讲台上起了跟粉笔:“我要说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听到嘛!”
话音刚落,柳匕就把粉笔抛了出去。
看上去也没怎么用力。
可当粉笔命中学生的头时,身体如遭重击,整个人连带着桌子一同仰躺而下。
这一幕让班上学生都无比震惊。
他们震惊的并非是柳匕的力量,而是因为他把班上老大给弄醒了。
从地上坐起身。
银发青年抓了抓头发,一脸不耐烦道:“谁干的!”
“你在干什么!”
“糟糕了,老大醒来的。”
……
班上谁人不知道。
银发青年的起床气很重,刚开学那会儿,就把一个老师给打进了医院。
自那以后,就没人敢打扰到他睡觉了。
当其他人陷入慌乱之时,柳匕又捡起了一只粉笔,二话不说,再次朝着青年丢了过去。
与刚才不同。
这次青年是醒着的。
察觉到柳匕的攻击,他活动了一下脖子,便躲过了攻击。
“哟,不错嘛!”
“是你干的?”银发青年面露不善,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是我干的,然后呢?”
“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话音刚落,少年身形一闪,就从原地消失了。
没人能看到他的动作。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纷纷扭头看向了讲台上,已经料到了少年头被镶入墙上的一幕。
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关心的。
他们都是以看戏的态度。
在他们看来,都是柳匕不知死活,又岂会有人关心并怜悯他。
“怎么可能!”
“喂喂,不是开玩笑的吧!”
……
在她们都幸灾乐祸之时。
任他们想破脑子,也绝不会想到,遭殃的竟然不是少年,而是他们的老大。
“该说你是自信的,还是应该说自负吗?”
只见柳匕一只手抓住了打出的拳头,另一只手抓住了银发青年的脸。
“当着我的面,竟然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攻过来,真是初读牛犊不怕虎。”
柳匕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银发是个十五六岁的青年。
前者有一米三出头。
后者有一米八九。
双方之间的个头相差足足有五六十公分。
在这么大的差距下,银发青年却被少年压得单膝下跪。
别说是其他同学了。
就连银发青年自己都觉得不敢置信,呆呆愣愣的看着面前少年,半晌也没弄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刚刚做了什么?”银发青年难以自信道。
“这不应该我问你吗?”
柳匕扬起嘴角,似笑非笑道:“我在说话时,你在睡觉,我把你叫醒之后,非但不反省,竟然还敢对老师我拳脚相向。”
“一群弱鳖,有什么资格当我老师!”
银发青年不甘示弱,双腿发力,试图挣脱柳匕的束缚。
可柳匕的手犹如前进局势。
在他的面前,银发青年竟连站起身都做不到。
“你说我有什么资格?”
柳匕呵呵一笑,扣住肩头的手稍稍施力,银发青年便不堪负重,由单膝下跪变成了四脚着地。
这还是银发青年拼尽全力抵抗的结果。
若是他放松一些心神,现在他恐怕直接趴在地上了。
“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