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被关在地牢,看着比手臂还要粗的木栅,千机感到心一阵刺痛,却无可奈何。
“唉,达胜,溪嬗,皓陆……我要怎么做,你们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救你们……”
一滴滴眼泪滴落,千机愤怒地捶打着地牢的木头,手上血肉模糊。
外面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哥”
昏暗的光里有人前来,千机抬头站起身,是李秋雨。
李秋雨一边往外看,一边颤抖着打开锁。泣不成声。
千机搂住李秋雨的肩膀,“秋雨,听哥说”李秋雨还是不住地哭。
千机使劲抖了下李秋雨的肩,“你听我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李秋雨,你看着我。”
李秋雨忍住眼泪,看着满眼血丝的千机,“金达胜被抓了,如果我猜的不错,就关在天牢,你去天牢闹,一定不能让父亲杀他,记住了吗”
李秋雨双手冰凉,颤抖着点点头,“哥,父亲他,他要干什么”
千机从身上撕下一片布,抱住了手上流血的伤口,“他反了。”说着便走。
李秋雨拉住千机,“哥,你去哪”
千机握住李秋雨的手,“我去救太子和公主。只要金皓陆那小子还活着,父亲就反不了。将军的儿子交给你,无论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活着如果不能救出来,就一直让他待在天牢里,那里对现在的金达胜而言,是最安全的地方,记住了吗”
李秋雨点点头。千机骑着快马,飞驰而去。
戌时一刻,议事殿。陛下看着窗外,“泉子这丫头,又在干什么啊,总是要寡人和你,这般苦苦地等待。”
“父皇,再等一小会,再等一小会就可以啦,小妹马上就来。”金皓陆帮忙圆场。
“寡人有时候,真是很恍惚呢,一眨眼的时间,你们两个,就到了要教授成人礼节的时候。父皇年龄大了,不像年轻时那样气盛了,以后的江山以后的路,要教给你们自己去走,想想真的是很不放心呢。”
“既然交给别人不放心,不如交给微臣。”陛下一惊,李姜泰带着人,从议事殿门口进来。
“丞相大君,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早上朝再议”陛下看到李姜泰身旁人端着的酒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和我的老哥哥,也就陛下您,喝几杯茶而已。”李姜泰指着放在面前的三个茶杯。“公主殿下呢,今日,不应该是公主殿下和太子的成人礼授业么?为何公主殿下未到呢?”
陛下看着面前的三杯茶,“来人,护驾!”
金皓陆一惊,这才意识到,不怀好意的大君,是要来杀他们。
门外无一人应。
“哈哈哈哈,陛下怎么这么天真地认为,还会有人来救驾?很想念金大钢那个老家伙吧,没关系,喝下这杯茶,很快,你们就能见到了!”
陛下气得咳嗽,“李姜泰!你!你敢谋反!”
“哈,笑话!我为什么不敢?先皇的天下,不同样是,从我的皇叔手里夺来的吗?枉我和你称兄道弟,你却只字不提,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当时去求你那昏庸的皇帝老子放了我一马?”
面具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