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若笑了下，捂着心口，你打我好痛啊！

快说！

他理了理外套，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能掐出水来，三文鱼。

那我喜欢炒鸡蛋还是煎鸡蛋？千代接着问。

禅若看着她明亮若星辰的眼睛，煎鸡蛋。

千代的眼泪在眼眶打转，那你喜欢我还是憨憨？

禅若愣了下。许久，一把搂过千代的腰，微微弯腰，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二人唇间，泛出粉红涟漪。

……

他们还是孩提时。

养父母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两个嬉笑打闹的孩子。

小时候就这么要好，长大了，更应该是感情深厚了。没有血缘关系，真是有种给儿子寻找老婆的感觉。

秋山先生笑道。

夫人倒是嘲讽了一声，还是祈祷他们背离吧。千代是死神送来邀请谏的人，我可不想儿子一辈子为她守身如玉。

这话以后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

秋山先生生气道，夫人不以为然。

窗外。

千代和贯江给憨憨倒了一些狗粮，看着它吃。

小小的千代摸着贯江的大脑袋，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哥啊？

贯江白了她一眼，却并没有把她的手从脑袋上拿下来，当然是因为我比你聪明啦！

哼，我才不服！

千代撅着嘴。

贯江坐在地毯上，看着穿小白裙的千代，那你说，怎么样你才服气？

千代转了转眼睛，那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要是答出来了，我就承认你比我聪明！

贯江把手里的狗粮放在一边，说。

我喜欢吃三文鱼还是金枪鱼？

贯江笑着，这么简单啊？

千代撅着嘴打了一下贯江的肩膀，不许赖皮，快说！

好好好，三文鱼。

那我喜欢炒鸡蛋还是煎鸡蛋？

贯江揉着脑袋，煎鸡蛋。

千代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啊？

贯江笑起来，不是三个问题吗，这是最后一个？

千代的头摇地像拨浪鼓一般，最后一个！你喜欢我还是憨憨？

贯江的眼神微微闪动，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知道如何安放。

千代皱着眉头，有这么难选嘛！

贯江把手边的狗狼塞给千代，快吃吧！说完就跑。

然后整栋楼传出来一声稚嫩的喊叫，秋山贯江！

……

千代推开他。

禅若微微喘着气，看着面前的女人，伸手擦干净嘴边的口水。

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禅若垂下眼帘，我不想回去。

这算理由么？

我爱你，这算么？

千代抬眼，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高挺的鼻子，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十分俊美。

冷白色的皮肤，是欲望和天使的精美编织体。

面具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