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宋绍明怒声打断了叶棠接下来的话。
豁然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捏着叶棠的下巴,迫她直视自己。
叶棠不喜欢被人捏住下巴的感觉,企图转头挣开他的钳制,却没有挣脱。
反而让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捏的自己下巴生疼。
叶棠蹙眉,“宋绍...”
听到她又准备叫自己的全名,宋绍明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俯身擒住她的唇。
叶棠猛然瞪大了眼睛,胡乱的伸手推他,抬脚踢他。
没一会儿,宋绍明的西裤上就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鞋印。
宋绍明躲都不躲,好像她没踢在自己身上似的,吻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才放开她的唇。
单手扯下领带,解开了领口处的几颗扣子。
叶棠直觉不好,猛然用力一推,挣开他就往外跑。
没跑出一步,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毫不怜惜的丢在床上。
“如果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让你记住!”
男人附身压下来的时候,叶棠瞥到了角落里抱着饭盆歪头看戏的阿肆。
焦急的唤了声,“阿肆!”
“汪?唔?”
阿肆歪头看着床上的场景片刻。
这男人对主子有点特殊,不能攻击。
他和主子的事儿...
阿肆最终还是觉得由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
它怕自己插手了,最后闹得里外不是狗。
想明白了,它也不是个好事儿的狗,低头继续啃着盆里的棒骨,对耳边时不时传来的低骂和闷哼充耳不闻。
床在两人的剧烈‘运动’下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终于,在不知多少次叶棠借机反抗时。
“轰!”的一声。
床...
塌了。
床塌的前一秒。
叶棠的手被领带绑在床头,身上那件裙子碎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一套内衣勉强蔽体。
而宋绍明上身赤裸,跪在床上,一只手捏着叶棠的两只脚腕,另一只手正在解着皮带。
床塌了。
叶棠身子下坠,手腕却被结结实实的捆在床头...
她的胳膊承受了不该承受的拉力,双双脱臼,以对她的体重聊表敬意。
“嘶...”
叶棠疼的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直想骂娘。
宋绍明听到了胳膊清脆的脱臼声音,连解了一半的裤腰带都顾不上了,慌忙起身去解绑在她腕上的领带。
叶棠这副身子本来就娇气,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登时就红了眼眶。
叶棠本人不想哭,但她的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宋绍明越慌动作越乱,眼见着她眼泪都出来了,解领带的手更慌了。
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反而越系越紧了。
叶棠咬了咬牙,唤了声场外的吃瓜群众。
“阿肆,过来帮我解开。”
“汪!”
阿肆得了召唤,欢快的应了声,跑到床的遗址处。
歪头看了宋绍明凌乱的手法片刻,嫌弃的一屁股拱开他,几口就解开了叶棠手腕上的绳子。
是解开,不是扯坏,也不是撕碎。
宋绍明也顾不上赞叹这狗的聪慧细心了,抱起衣衫不整的叶棠就要往外跑。
叶棠刚才说脏话可能还有点分寸,最多骂一句混蛋,现在是真忍不住要骂娘了。
运动内衣和内衣不一样,内衣和她身上这种为了搭礼服而各种偷工减料多处透明的内衣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