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夫君画得也如此好,妙,实在是太妙了。”
她也跟那老者一样,学着房俊夸她的话又给夸了回去。
房俊笑出了声,宠溺的理了理李丽质乱了的碎发,拿着他们应得的奖品往那家酒楼走去。
……
又是半月,转眼房俊任的日子到了。
所以今日一早,将用完早膳陪李丽质在远中散步的房俊突然被房玄龄叫了去。
穿过花园,房俊敲响了房玄龄的书房。
房玄龄闻声从书中抬起了头,见是自家儿子,慈祥的开口:“是俊儿啊,来,快进来。”
房俊这才走了进去。
只见房玄龄,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道:“俊儿啊,今日就是你任的日子了,为父其实也不希望你能成什么气候,只是如今你既成了长乐公主的驸马,又得陛下抬爱做了县令,那就得担起你肩的担子。”
“也不说要你两袖清风,但至少你得公正,做一个造福百姓的父母官。”
房俊虚心听着,应着。
他是一个能为了救小女孩而葬身火海的人,怎么会不好好的当一个父母官?
那是做人最基本的品行好不好?
不过房玄龄似乎年纪大了,同一个道理换着法儿的用不一样的话说了好几遍。
许久才让房俊回去。
与此同时,李丽质也得知今日便是房俊新官任的日子,既为他欣喜又有些不舍。
“夫人,今日天气凉,怎么不回屋等我?”
不知出神想些什么,房俊何事出现在她身后的她都不知道,反倒被房俊说吓了一跳。
“哦,没事,屋里倒还有些闷了。”
房俊这才坐了下来,,看着李丽质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他任的是城中县令,不是要去那些偏远地方任,但他只要一想到白日里一整天都不能见他的夫人,还是有些舍不得。
“夫人,今日为夫……”
然而不等黄俊把话说完,李丽质便温柔的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夫君尽管用心当好这个县令就是了,我自会在房中等着夫君回来。”
房俊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想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单身青年,得此重生,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
长安县衙。
房俊一身官服坐在公堂之,公堂下,主簿陈生递手里的账本,报着县衙库存,县丞周付也毕恭毕敬的躬身汇报着县衙里的情况,
房俊都一一仔细的听着。
当官嘛,就得有个当官儿的样子。
所以他还时不时问两句。
只是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陈生跟周付就跟如临大敌一样,额角都冒出了一层层虚汗。
毕竟房俊可是个朝廷宰相的儿子,又是驸马爷,身份尊贵,他们自然得诚惶诚恐一点。
一任县令因年纪过大,辞官回乡了,如今房俊是他们的顶头司。
陈生跟周付给房俊交代了一下县牙里的大概情况后,周付拱手对着房俊提议道:“大人新官任,小的已经给大人设好了接风宴,还请大人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