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解释道:“是三哥救了大家,去年三哥接到消息说二哥…不,是离长安他准备培植自己的军队再逐渐架空离家军,不久三哥的军权就被夺,我当时气不过还去和离长安理论来着只不过被三哥给阻止了,三哥他不是逃兵他是为了大家才离开的你们不知道…”。
离晨阻止道:“不要再说了楚宁”。
“三哥你就让我把话说完,你就希望弟兄们就这样一直误会你吗?今天我必须把话说清楚”,楚宁一步跨到离他最近的那块山石上愤慨的说道:“弟兄们,三哥他没有背叛大家三哥去年离开离家军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他继续留在离将军我们大家早就活不到今天,只不过这事只有我还有袁昭知道,我也想说可是三哥不让说怕大家一冲动中了离长安的诡计”。
“楚宁只是觉得三哥委屈,是!你们恨他贬他厌他,大家都说三哥做了狗熊可是又有谁知道这几年三哥他受的委屈,且不说一路上被离长安追杀只能隐姓埋名四处躲四处藏,曾经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居然沦落到要当一个乞丐的地步还中了毒差点死在燕南,你们都不知道三哥他受了多少人的欺辱”。
听完甘旺震惊的问道:“将军…楚宁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唉!为什么不和大家说啊!方才俺还误会将军打了将军实在是…唉!”。
离晨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都是我自己都选择我必须要对此负责,况且的确是我回来晚了如果再早一点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楚宁安慰道:“三哥你不要再自责了袁将军他在天有灵也一定不会责怪你的,当下还是赶快把甘叔他们救出去不然袁将军一直的努力就白费了”。
甘旺问道:“将军那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放心吧,大家现在已经安全了我已经让楚宁带来的粮草和衣物,我们大家一定”。
山顶上盘旋的几只秃鹰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离晨看着这几只秃鹰裂嘴笑着说道:“寒禽冬饥啄地尸,这战乱的年头还真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齐北皇宫
齐桓站在窗边悠然修剪着一盆红梅,那红梅开的倒是十分喜人几枝单薄的枝条上挂满了花苞,朱唇亲启喃喃自语道:“江南几度梅花发,人在天涯鬓已斑,斯青你说江南的风景就真当比我齐北好吗?我看这梅花开的也不比它燕南的差啊?”
卫斯青抬头看了一眼齐桓的眼色心领神会的说道:“陛下,这燕南的冬景自然是比不上齐北的,臣曾去过燕南臣以为燕南更齐北比是在是太过小家子气娇滴滴的像个姑娘,丝毫没有齐北来的壮阔”。
齐桓放下手里的剪刀思考片刻突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拿起一支梅花枝条带着戏腔的唱道:“那~照汝~这样~讲莫不成~八尺壮汉被一个女娇儿给欺了去~”。
卫斯青吓的面色铁青连忙单膝下跪解释道:“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还请陛下恕罪”。
齐桓噗呲一笑说道:“开玩笑罢了,如今也只有你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斯青你说我这戏腔唱的怎么样?从前他最不喜我唱这戏腔,说我太没有男子气概是这他几个皇子里最不像他的,可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他偏偏把皇位传给了我,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他看这烂摊子收不了场所以才让我,他这个最不喜欢的儿子当这个替罪羊顶了这个末世昏君的罪名吧”。
卫斯青认真的说道:“不会的,陛下一定不要这样想,先皇一定是看到了陛下身上的潜能才把皇位传给陛下的,陛下一定可以光复齐北的”。
“对了,陛下臣还有一事要和陛下汇报”。
“何事?”。
“离将军来信说他要回来了,还带着…离家军”。
齐桓放下手里的梅枝激动的说道:“那!我上次和他提议的事他回话了吗?”。
卫斯青点了头到:“离将军他同意了,现在离将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后天就可以到康封了”。
卫斯青话音未落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二八年岁的小姑娘生是瑞凤眼不大却透出一股灵气,头上戴满了的金步摇玉珠钗却不让人觉得俗气反倒衬的她更是美艳大方贵气逼人,她就是齐桓的一母所处的嫡亲妹妹齐洛也是齐北最尊贵的欢玉公主。
齐桓道:“洛儿你怎么不敲门就突然闯进来了,你一个姑娘家家天天这样毛毛躁躁的当心嫁不出去”。
欢玉鼓着脸气呼呼的说道:“哥~谁说我要嫁人啦!再说我堂堂一个公主怎么可能嫁不出去?,哥你这样搞的我好没面子,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齐桓笑道:“你不是从小就跟在人家离晨后面天天一个离哥哥尝离哥哥短的,怎么难道你是把你的离哥哥给忘了你以前不是说长大只嫁给你的离哥哥”。
小公主脸变的红扑扑的含羞带怯的低下了头,娇嗔的说道:“哥,你就知道欺负我”。
齐桓宠溺的笑着说道:“看来我们洛儿真的长大了,告诉你个好消息离晨他就要回来了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的离哥哥了”。
齐洛听到离晨要回来了第一反应就是是激动但是又有点担忧,虽然离哥哥回来她是很高兴可是现在全康封的全齐北的人都以为离哥哥是个逃将,他要是现在回来肯定不会好过的。
“哥,你是说离晨要回来了!可是现在他回来……”。
齐桓揉了揉齐洛的头发说道:“不要担心我都安排好了,你就高高兴兴等着你离哥哥回来,这一次我要告诉天下人他离晨不仅不是逃兵不是叛将他离晨是我齐北最最英勇的大将军是我齐北的英雄”。
“斯青听我命令,去……”。
院子里积满了厚厚的积雪,浣儿看着这些积雪好不快活从前在燕南下了雪也就几天就自己化了的,这齐北的雪却是和街头那个卖白菜的老婆婆一样顽固不化,太阳都出了好几天了这雪非但不化就罢了还结成了一块块的,她用铁锹都铲不掉。
安然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书,耳边全是浣儿劈哩叭啦的铲雪声扰的她心烦书都看不下去了,安然无奈的说道:“浣儿你怎么就和这雪杠上了,我觉得这雪在院子里倒是也不耽误什么事你又何必非要都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