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醒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再不开门我就要进来了”。
安然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哀怨道:“浣儿你就让我多睡一会吧我都要快累死了”。
门口的浣儿大声的喊道:“公子你再不出来一会李公子又要闹得不可开交了”。
又是那个“疯子萧”这几日安然都要被他给烦死了天天追在安然后面要教安然武功,还有疯子萧的老爹隔三差五的派人过来“关心她”,每天天不亮疯子萧就要拉她起来蹲马步还说什么她的身体素质太差必须加强训练,而且她又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孙先生给她布置的作业都堆了好几摞了。
安然把头蒙进被子里假装听不见外面浣儿的呼喊,等了一会只听到外面的人没有了声音才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随着砰的一声安然的房门被风之萧给一脚给踹开了吓得安然赶紧拉紧了身上的被子,生气的对着站在门口的风之萧说道:“疯子萧你怎么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风之萧说道:“景弟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大家都是男人难不成你怕我把你吃了不成,你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起床虽然说我答应你今天让你休息,但是你自己也应该自觉点呀,这么好的天气多么适合练功啊,你要知道业精于勤荒于嬉…”。
安然绝望的用手捂住了耳朵,这疯子萧对她的事可真上心,也是如果现在不拉这她下水估计按风老爹的脾气这疯子萧的逍遥快活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安然生无可恋的说道:“好好好我起来我马上就起来,你先出去让我换个衣服行不行”。
风之萧道:“那你就马上起来我就在门口等着啊”,然后优雅的退到了门口关上了门。
秋天已经过去一大半了院子里的落叶每日都要打扫,浣儿今日不知是有什么事一早就出了门所以地上的叶子还没有来得及打扫,不过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比较高的树木早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
“挺胸”。
“不行你的背太弯了挺直点”,风之萧右手拿着一根竹尺压在安然的后腰间,一旦安然动作有点不标准就对着安然的腰间狠狠的来上一尺,力度把握的那叫刚刚好既让安然感觉的疼痛又不至于留下伤痕顶多就是有条红色印记不久便会消去。
安然蹲马步的姿势其实也算标准奈何风之萧的要求太高,她也很是怀疑这风之萧是故意的找她麻烦。
蹲了大约不到一注香的时间,安然的小腿肚就已经微微发胀了腿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在女孩子中间无论是身高还是体质都也是不错的了,可是现在疯子萧非要用男人的标准来训练她这强度她也着实有点耐受不了。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休息一下吧”。
安然一下子瘫倒在地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浣儿见此赶快递上了手里的帕子给安然擦去了脸上的汗水,顺带白了一眼正在旁边椅之上躺的舒舒服服的风之萧。
浣儿边给安然擦着汗边小声嘀咕道:“那边的李公子正是躺着不嫌腰疼,天天跑来让公子蹲马步也没见他自己蹲过,训人到是一套一套的真要是和公子比起来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浣儿的话其实都被风之萧听到了耳中,风之萧说道:“我说小丫头我可都为你加公子着想,你看你家公子这个样子以后万一遇到坏人自保都不成还怎么实现我们的宏图大业”。
“什么叫我们的宏图大业?”,安然一脸嫌弃。
风之萧赶快拿过椅子放在了安然的身后扶着安然坐到了椅子上,一脸狗腿的给安然捏腿捶背。
“景哥我叫你景哥还不行嘛,我们这也不是为了互利互赢实习共同目标吗,不然我哪敢让景哥你吃苦受累的在这蹲马步萧弟我也是一片良苦用心呀!”。
“您看我的力度还可以吗?”。
安然眯着眼睛哼了一声到我:“还不错,唉对对对就是那里再往上一点”。
“对了,景弟这个给你”。
“嗯?你给我一把刀干吗?”,安然仔细一看这不是上次在风门寨子见到的人人腰间都配着的短刀吗?只不过这把还是有些不同刀刃要比她上次见得更加短一点,刀鞘上也装饰的更加华丽。
风之萧解释道:“景弟你有所不知这把刀其实就是我们风门的信物,以后你要遇到我们风门的人他们见到这把刀就知道你的身份了,而且你平时带着这把刀也可以做防身的工具”。
安然接过风之萧手里的刀说道:“好了好了这把刀我就,现在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孙先生的课就要开始了我就过去了”。
风之萧一脸期盼的对着安然说道:“景弟你好好学认真的学我会一直为你加油打气的!”。
书房里皆是墨香浓韵笔下书写的皆是笔力劲挺,孙先生看着安然手里的题卷满意的点头说道“不错,谢景你这几日进步的不是一般的大如此下去这一次的观政策论定是胜券在握”。
安然这几日也的确是花了很多功夫,除去睡觉练功的时间没有看书其他的时间里她是无时无刻的看书背书如此无限循环。
安然道:“先生谬赞了,谢景也不过是学了点皮毛而已还是上不了台面的,现在我也是照葫芦画瓢而已如果要是实战定不能发挥到如此的水平”。
孙先生道:“你也不必灰心这读书总是要有个过程,“吃书”就是第一步你把这些书里的知识完全吃透背熟之后才能见将这些知识为你所用,你现在已经到了这第一重境界接下来你要做的事就是多加的思考只有独立的思考才能带给你新的见解”。
安然也知这孙先生所说的“思考”的重要性,可是这她思考的角度多与寻常的不同,安然问道:“先生我有一事请教,谢景也知思考的重要性可如果这思考太过与正统背道而驰又该如何?是顺之还是该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