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袭?她?”
怪不得第一次在机场见的时候她对自己这么不屑呢!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
“你为什么不解释?”梁墨问道,对面的人冷眼看着她们俩个,像是不明白她们两个的目的是什么。
她慢慢道:“解释什么?”
“解释那幅被抄袭的画啊!”梁墨来之前已经看过了两幅画的对比,其中的纹理颜色、故事的主要支撑点都不一样,所以,并不存在抄袭。
“没什么可解释的!”
卫莹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裙子,淡然地说道,“不过那幅画确实不是抄袭,但是你们墨色我是故意针对的。”
“??”梁墨看向齐允,歪头道:“你是不是惹到她了?”
虽然墨色工作室的国民度很高,但是也比不上那些大牌,无缘无故的话,人家可能都不会看到这里。
“怎么可能?”
她可是良民。
卫莹像是王者般从上到下瞥了她一眼,“也不怎么样。”
“……”梁墨呵呵看着她,“不至于人身攻击吧?说抄袭的又不是我!”竟然还说她不怎么样,明明是天仙下凡!
一个服务员端着酒水跑了过来,朝两位说道:“卫小姐,梁小姐,菲尔玛先生找你们呢。”
“好,我马上就去。”
梁墨转头冲齐允抱怨道:“为什么先说的是卫小姐?难道我真不如那姓卫的好看?”
“这……”
齐允皱着眉头,这不好说啊!
两个人的美是不一样的,梁墨的美是张扬的、艳丽的。而卫莹的美比较含蓄,可以简称为冷美人。
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卫莹已经离开了。
正当她想要转身离开时,刚才那个服务员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蓝色的液体顺着酒杯歪倒的方向洒了出来,浸满了她的白色旗袍裙。
“啊!”齐允被下了一跳,梁墨被服务员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惊讶地没说出来话。
“你没事吧宝贝?”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服务员连忙弯腰道歉,从兜里拿出来一个手绢,齐允接了过来,“擦擦,过来,凉不凉?”
梁墨原本就怕冷,最讨厌冬天,尤其是这里的冬天,异常的寒冷。这杯酒还是从冰窖里拿出来的,撒在身上,如同在身上淬了冰。
“这怎么办?”
齐允看着梁墨逐渐缓过来了力气,看着这留有印记的白色旗袍,肯定是不能穿着这个出去了。
梁墨看着身上的酒印,抬头看向服务员,服务员的脸已经红的要死了,低着头,还有些害怕。
她并不习惯安慰人,对于别人做错的事情她必须让人做正确才行,这也就是她轴的原因。
“这里应该有菲尔玛的画笔吧?你去给我拿来,还有吹风机,带我去个客卧。”
梁墨冲齐允看了眼,示意她先去找菲尔玛,如果被有心人造谣,还可能给她传出来一个小小画家竟然和大艺术家耍大牌的谣言。
这个圈子堪比国内的娱乐圈,复杂的很。
看着齐允离开,梁墨被服务员引导了客卧,还好,服务员的行动很快,没一会儿,她想要的东西都摆满了一台。
“谢谢啊,你先出去吧!”
服务员走了出去,在关门的瞬间,往里面看了一眼。
她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袍,包裹着头发走了出来。
她拿起沙方上丢着的旗袍,拿起吹风机吹了又吹,吹到了九分干。
她双手撑着衣服,抬在眼前看着,用手轻轻量了下位置,她的脑海里已经想到了成果的画面。
服务员拿来的是油笔,她沾了写湖蓝色的颜料又配了绿色的颜料中和了一下,这样的颜色和她比较搭。
沿着酒渍的痕迹描了又描,不一会儿,一汪清澈的湖水,上面跃起一只蓝绿色的鲸鱼。
鱼的神态已经他的肢体弯曲弧度都很传神,远远看过去,像是活了一样。
梁墨打开门走了出去,此时正到菲尔玛的讲话时间,她默默移到了齐允的身边,而在台上的菲尔玛已经看到了她。
“还没说完?”
齐允有些不耐烦,“谁知道啊,艺术家都这么罗嗦的吗?我觉得你就还好啊!”
菲尔玛绘声绘色讲着他的多半辈子,不一会儿,他看向梁墨,梁墨内心察觉不好,基本上被他说了好几次的话又起了头。
“只不过啊,人生中有件很可惜的事情,那就是我痛心地看着一个有天赋的画家消失了。”
“……”梁墨和齐允相视一笑,非常无奈。
“我曾经多次向她说明我带她,但是她可能想自己闯一闯,没想到正是由于我当时的不坚持,才让艺术届少了一个这么有才华的孩子。”
“……”梁墨实在不想打理他,原本就没打算来,只不过想要提前认识下那个攻击墨色的人,没想到人就见了一面,还被菲尔玛拦了下来。
“很巧,这位小妹妹也来到了我们这个晚会,就在那里,我们请她上来讲讲好不好?”
底下很多人起哄,无非就是想看她的笑话,她并不怕。
只不过,她凭什么站到那里给他们这些人讲一些无知的话?还有打着伤害自己的旗号?有病!
见梁墨不为自己所动,他示意到灯光打在她身上。
灯光照过去的那刻,双手人都回头看向她,原本众人是奔着看热闹的人去的,却没想到都被她身上穿着的那件鲸鱼戏水的裙子看愣了眼。
大多数的人都想要看清楚那是一个鲸鱼的图片还是一幅画,都眯着眼睛看着,还有一部分人咬耳朵,谈论着她今天穿的衣服。
“她这是从哪买的衣服?”
“我看不像是买的,定制的吧?”
“不是,我听旁边的人说是方才自己画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梁墨和菲尔玛身上来回观察,菲尔玛老脸一红,尴尬的无处遁形。
在一个角落了,一个声音问道:“您为什么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