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们为了钱点头哈腰,笑许封许思陵看不透这层虚伪。
他好像是一个上帝的视角,冷眼观察着他们的行为,都能猜出来他们所贪婪的东西。
一个是钱,一个是面子。
待众人散去,陈晓天敲响了许砚办公室的门。
他打开门,露出了一个头,“许总,董事长刚回公司就取消了和孙家的那块地皮转而和蒋家签订了合同。”
“他想作就让他作去,这么多年了,许氏集团一直在走下坡路,他竟然都不会审视自己,还真当自己是商业鬼才了?”
要不是当年他力挽狂澜,哪轮得到他现在在这里指手画脚,受众人炒捧。
他就是靠着那一股狠劲儿,彻底的将梁氏集团的蛀虫拔了出去,拔完了,都没有落得人一声好。
所以,他为什么要成全别人,而委屈自己?
许封看向门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喻疏白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怎么样了?”
许封看了看周围,忍住了一声咳嗽,“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合约换了。”
“恩,下一步去查查公司里的账目。”
“可是,为什么呢?”
如果是要重新掌权的话,难道不应该直接把他从马上拉下来吗?
“你继续照做就可以。”
喻疏白手中有两个小铁球,握在手里,不停地转动。
像许砚那样的人,必须得让他露出破绽,才可一举得胜。
陈晓天又跑了进来,“许总,许董又要开始查账务了。”
许砚冷笑到:“他病还真是好了,真的是一刻都不闲着。”
“那我们要怎么办?”
“让他查呗!”他眼神一动,伸着食指引他来到自己旁边,冲他耳朵对他说,“这样你去把从建工以来,所有的记账本,所有的数据记录都给他拿过来,让他好好的查算,告诉数据部的人让他们说他们的电脑坏了,只能查手记的了。”
陈晓天想通了什么立马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许砚得意地笑了下。
梁墨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已经累到不行。
她推着行李箱用力的眨了眨眼,后背已经感觉到非常的酸痛了。
正当她准备挥动双臂的时候,一个人撞了过来,她手里的证件全都掉在了地上,那个女人的东西也都掉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梁墨道歉,赶紧弯下了腰,帮人捡着东西。
护照不小心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的照片。
她现在戴着帽子,并不知道原来帽檐底下的这张脸如此的惊艳。
她们两个人的眼睛都很大,像葡萄般圆润,咋一看两个人长的还真的挺像。
“卫莹?”
梁墨不小心把她的名字念了出来,女人抬头看向她,被口罩遮去的半张脸如同隐形一般,自动把她的脸带入了上面。
梁墨微笑着把她的证件递给了她,“名字很好听,人也很漂亮。”
卫莹灵动的眼睛在看到她的脸的那刻沉默了下去,在她说了好几句话后,她的眼皮还是耷拉着,并没有抬头看她的动作。
这让梁墨有些不爽,明明自己也很好看
卫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离开了。
难道她是聋哑人?
这个猜想合情合理,有可信度,只不过不高。
她看着卫莹离开的背影,渐渐地怔了神,她好像,有点眼熟。
“看什么呢?”
一只手突然伸到了梁墨的肩膀上,吓得她一哆嗦,连忙转身后退了几步,一脸的防备。
齐允尴尬的手摆在空中,无奈地看向她,“你”她竟然无言以说。
“你干嘛突然吓我?”
“我哪有?”齐允举着双手,想证明她的清白,“你别给我转移换题,快说,刚才在看什么?哪里有漂亮的小哥哥?”
“真没看什么,就是刚才撞到了一个女的,觉得很有眼缘,不过,走了。”
梁墨将自己的行李箱推给了她,齐允急急忙忙地赶上,走在她身旁,打量着手里的小皮箱,不经问道:“为什么你的行李箱在我的手里?”
“你是东道主嘛!”
齐允低垂着眸子,心里觉得又苦又涩,她是已经开始将容市当家了,不是,也许那边一直是家,这边一直是过客。
梁墨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大手一挥,利用自己的身高将她的胳膊翘到了她的肩膀上,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好啦,又不是见不到,这不是还有我们共同的财产了吗?”
“”按道理来说,墨色工作室是她全资开启的,她只是入了个名字,却占墨色工作室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墨色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在电话里也没细说,只是说让她快点回来,墨色好像遇到一个故意针对墨色的劲敌。
齐允一提起这个就头疼。
“我跟你讲,那个女人白长这么好看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说她好看!她就是阴险狡诈、罪恶毒人等所有不好词融合在一起的代名词。”
梁墨挑眉,“这么差劲?”
“你是不知道啊她剽窃创意,你身为一个原创画家,应该知道原创的意义。原创诶,偷师竟然偷到这里了,还幸亏最后被网友看见骂了一顿。”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可能是原创?”
“这”把她问住了,“怎么可能?两个画家的画风也不能相近这么多吧?”
“怎么不可能?”
如果人家是原创,被人骂了难道不会回怼吗?
“这我倒真是不会看,那怎么办?”
梁墨突然想到前段时间教授的邀约,立马答应了下来。
“明天有一个晚会,我猜那人应该也会参加,到时候是什么人,一试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