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薛姨娘这边,也是火药味十足,颜若然拧着个眉,对着自己姨娘大呼小叫地发着脾气道。
“差点我们整个颜家都没了,你怎么会和颜凉婳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联系上,她还是个蠢的,真的是,差点我们都要没命了。”
薛姨娘白了颜若然一眼,不耐烦道,
“叫什么叫,这不都活着,过几天我再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对付她,哪知道她现在还认识宫太医。”
想起这事,薛之柔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怎么都想不到,那丫头还能和宫里的人打好关系,明明她进宫都没有次,却能让老成的花太医替她隐瞒,真是想象不到。
薛姨娘喊来自己的丫鬟,眯了眯眼,深沉道。
“最近出去打探一下有什么动静,好让我们给那死丫头下。”
丫鬟应了声,便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也是丝毫都不敢怠慢薛姨娘,生怕她会拿自己做些什么,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待这钻戒的完成,颜晚婉将这对的钻戒放在白曦上,低声道。
“找个会,将这个散播出去,说是由西域派来的婚戒,专门送给皇上同皇后。”
白曦怔了怔,看着那钻戒有些发呆,实在不知道姑娘这又是做什么,但既然她说,自己就会见此事做好。
颜晚婉淡淡一笑,指了指那对钻戒道。
“将此物最好是再往薛姨娘,颜若然那边张扬,没多久,便会上演一场,瓮捉鳖,看好戏就行,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别担心。”
白曦点了点头,看来这又是一场恶战,自己得好生将姑娘交代的事情做好。
没多久,这件事便在京城里面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自然也是传入了薛之柔的耳,在颜晚婉看来,薛之柔并不是那种普通的姨娘
她一点都不蠢,倒是看得很清,当然,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也就是吃定了薛之柔会这么做,会继续刁难自己,还是往大方面走。所以她才有更大的把握,将他们一举拿下。
当然,这件事由薛之柔她自己做,自然也是不可能的,她定是会让颜若然把这事情办好,实在是在她眼,颜晚婉即便是再厉害,也不能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可是她忘了,去做这件事的人可是颜若然,她也只会让颜若然来做这件事,至于颜玥兮,她当然是拿她当掌上明珠来看待,自然不能让她去做。
以颜若然的如此蠢笨,怎么可能会将此事办好,再说这这掌握权可是在自己上,她要是想动点什么脚,自己能不知道吗。
这件事很快就传入了皇宫,王公公将这对钻戒拿上来的时候,就连绥景帝都是两眼放光,更别说是皇后了,此物真是天上有,那戒指的质地似乎是钻石所制成,闪闪发光,又不失内敛,清雅又不失高贵。
若是有阳光照射下来,还能发出淡淡道的光芒来,相同,竟然还有一股淡淡地幽香,更像是通了灵气一般,仙气飘飘的,跟京城那些反诉的首饰真是一点都不同。
王公公见绥景帝也如此兴奋地,便也欣喜地介绍道。
“皇上,皇后娘娘,这个叫钻戒,是与爱人一起戴在无名指上,更是独一无二的钻石,还有寓意说这是紧扣相系,一生一世,一生相守。”
这一点,也就着实让皇后娘娘高兴得不行,脸上也是挡不住的喜悦,拉着绥景帝的臂亲昵道。
“皇上……”
绥景帝眼眸微眯,很快就爽快地笑道。
“是啊,朕与皇后都认识这么多年,若是仔举办一场典礼,带着这钻戒,也算是非常要好,就这么办,今日就开始置办,明日开始典礼。”
皇后娇羞地躺在绥景帝怀里,腻歪地锤着绥景帝的胸口,欣喜道。
“皇上……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样……”
看着两人如此腻腻歪歪的模样,外人可能都要觉得这应该就是最美好的爱情了吧,以为绥景帝同皇后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但并非如此。
待两人又交谈了一会,皇后同王公公离去后,绥景帝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褪去,他现在心想的可不是明日自己同皇后要如此对自己的子民显示他们永恒的爱情。
若是以前,他定然不会这样疑心,但前不久西域才送来一些礼品,都是较多的花样,也是有那边的人亲自来送,但这个却是选择在这个时候送钻戒来,这其的事情也就意味深长了。
若是说这钻戒有什么不寻常,那便是,在原也找不出这种的东西,也就只有西域能做出此等物品,但又没有使臣亲自送上这厚礼,再说西域也并不是很差,不可能到陆陆续续送江洲这些厚重的礼物来。
这其定然有些意味深长的事情,虽然自己知道这件事定然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也不能当面就拆穿,就是找西域使臣好好谈谈,都是不行的。
想来想去,绥景帝的脑海,恍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就是。
“江洲,有细作!”
绥景帝的眉头紧蹙,虽然自己只是脑奇发怪想,但这感觉总让人感到不对劲,自己还是要好生提防才是。
再说自己方才想到的江洲有细作,莫非是潜伏在江洲许久,莫非是西域想抓住江洲的什么东西,或者了解江洲的军事地图?!……
绥景帝有些不敢想象下去,莫非是这个钻戒有问题,西域是想对自己下,还是说他要做一个非常大的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阴谋,好将自己辛苦打下来的江山直接吞并。
这样想来,他越发觉得极为有可能,即便是之前他们老殷勤地送来厚礼,俗话说,伸不打笑脸人,自己也就收下了,但若是他们西域要做出点小动作,自己定然也是不能让他们有任何会的。
看来这对钻戒,明日的典礼,看来都是非常危险,危险可能就会在明日的典礼上慢慢浮现……
绥景程抬搓了搓那钻戒,意味深长地开口道。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