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官差来说,这些名字一个个都是如雷贯耳。
每一个人都是长安城顶级高官、勋贵家的老大。
这都是未来大唐的高级官员,这些二代家里的爵位,统统是世袭的。
也就是说,只要这些二代们家里不作妖,未来都是稳稳妥妥的大唐高层。
这些公子哥随便出来一个,弄死一个官差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
因此,官差们十分小心的招呼,生怕惹恼了其中任何一个人。
等这些公子哥都进去了,有衙役才敢拍马屁似的问道:
“大人,您说这些爷是不是全部被那位二爷请来的?”
那官差头领心中顿时打了个激灵。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
“必然是这样了...”
“一位无法继承家里爵位的二公子,却能够引动这么多的二代来临...”
“嘶...恐怖,太恐怖了!”
那官差想通了关节,顿时更加小心了几分。
“在这里,谁敢再喊老子大人,老子罢了他的皮!”
“都给老子小心侍候,出了事不用老子动手,自己了结吧!”
......
长安城的百姓都是勤劳的。
大街很快就忙碌起来,店铺早早的开门。
做生意的小贩往来不绝,吆喝声此起彼伏。
这个时候,程处俊骑着电驴从街头晃晃悠悠的过来。
街人多,他的速度提不起来。
来到酒楼跟前,程处俊看到告示还在,于是满意的点点头。
官差们见状心中一松,就跟过了一道鬼门关似的。
程处俊正准备楼,街边想起了密集的马蹄声。
“咦,来的这么快?还真是心急啊...”
程处俊眼尖,看到了马队前面的正是窦山。
而在窦山的身后,许多少年鲜衣怒马,一看就是衙内。
不过,窦山队伍里面的衙内,程处俊都不认识,一个都不认识。
两边在酒楼面前汇合,程处俊这边就只有自己以及诸葛亮鲁班三人。
而窦山那边却是十几个人。
衙内们下马,一个个都唯窦山马首是瞻的样子。
“哟,程老二你还真来了...”
窦山轻轻一笑道:
“本来我想请几个你我都熟的朋友过来一起说道说道的,只不过他们恰巧今日都有事。”
“于是我就带了几个不成器的小弟过来,没有别的意思!”
“想着你今日第一天接手酒楼,都是兄弟一场,照顾一下生意而已!”
窦山见程处俊这边人少,底气愈发的足了。
他所说的照顾生意,明眼人都听出来了,就是捣乱来了。
别的不说,只要这些衙内往酒楼内一座。
也不用太久,顶多半天时间保管没有客人再门了。
只要他们连续来几天,满长安城都知道这个酒楼得罪了谁。
这样一来,酒楼不关张那才是有鬼了。
程处俊也明白窦山的心思,但是酒楼开门做生意,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
窦山不闹事,起码目前没有,只是用软刀子杀人。
这倒是附和他一贯的为人。
窦山带着人进了酒楼,程处俊停好车准备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