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出了文家的门,盯着前面的弓箭手,大声喝到:“颂王殿下,你是准备抗旨了吗?”
没等到颂王应声,却见齐玉珍心情大好的说:“颂王去了蓉城,我只是向他借了几队弓箭手,不过颂王的弓箭手还真不错,你瞧瞧,猎物不少吧!”
齐玉珍指着田地里的这些暗卫尸体说,副将眯着眼睛看着齐玉珍说:“齐少爷,你不好好在京城呆着,跑到这荒郊野岭来受罪,何苦呢?”
齐玉珍笑着说:“我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认真做事,皇上给你们发军饷,发的可是我的钱,你们不好好做事,吃亏不是我吗?”
副将狠狠的盯着齐玉珍说:“齐少爷赚尽国库,难道不担心有命赚钱没命花钱吗?”
副将看齐玉珍开始沉思,以为齐玉珍怕了,接着说:“你知道我们是给谁办差的吗?出了事齐少爷可负不起这个责。”
齐玉珍微笑着说:“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给自己找麻烦,另一种是给别人找麻烦,而我从不给自己找麻烦,今天很不巧,我找到了你的麻烦。”
然后齐玉珍挥手说:“放箭!我倒要看看,射杀了你们,我会负什么责。”
一阵箭雨过去,文家门口各种惨呼声响起,这是人面临死亡时所发出的惨叫,含着对这个世界浓浓的不舍,还有突然由猎人变成猎物导致的惊颤齐玉珍又挥手,一队步兵迅速跑到亲卫军倒下的地方,拨出佩刀一个个的补刀,鲜血染红了文家门前的土地,顺着低洼处流到田地里,齐玉珍的鞋底都被鲜血浸透了,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白杨村,齐玉珍一步一步走到那副将身旁,对着那个副将说:“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那副将倒在地上,身上中了三箭,两箭射中腿部,一箭射中nb,副将指着齐玉珍断断续续的说:“我死不足惜,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保全他们吗?你做梦!”
齐玉珍抓住副将胸口的箭,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出拔,那副将死死盯着齐玉珍,他脸色铁青,额头冷汗直流,浑身颤抖,突然他不顾身上的疼痛,猛然起身,执剑向齐玉珍刺去,齐玉珍转身,两指夹住副将刺来的剑,而另一只手上拿的是副将胸口的那只箭,副将颤颤巍巍的移动了几步,一头栽倒,齐玉珍一剑刺入副将的背部,鲜血顺着副将的口缓缓的流了出来,齐玉珍自言自语的说:“我最讨厌受人威胁,而且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到皇上不舒服!”
处理完皇上的亲卫军,齐玉珍对着颂王的人说:“回去告诉颂王,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后的路怎么走,还得看他怎么选择。”
弓箭手头领点头应下,带着颂王的人趁夜色离开,齐玉珍的人开始收拾亲卫军的尸体,看着堆在文家门前的尸体,齐玉珍叹了口气,杀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有其他办法,他肯定不会杀人的,看来皇上又得意忘形了!
齐玉珍推开文家的门,沐临还是端坐在院中,齐玉珍看着沐临说:“回去后想想,怎么向州府衙门交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