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微笑着,拿出一张纸说:“这是齐府委托的信件,让我务必重重惩处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你说这事是不是归我管。”
白锦荷皱着眉头说:“那你打算判什么刑。”
沐临为难的说:“这既要让齐府满意,又要扼杀这种歪风邪气,判轻了可说不过去啊!”
王氏又开始哭了,不过还好没说话,白锦荷对沐临说:“这位是我二嫂,让她们见见面吧!”
沐临拍了一下手,进来一个衙役,对那个衙役说带王氏见见文昱松,王氏跟着衙役出了门,沐临扭了扭脖子,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说:“这事情可真难办啊!”
白锦荷看了一眼毫无坐相的沐临,开口说:“说吧,你的条件。”
沐临挤了一下眼睛说:“痛快,怪不得齐少爷喜欢和你谈生意。”
白锦荷瞪了一眼沐临,沐临接着说:“这个事情对你来说不难”,然后拿出一个荷包放在茶几上,接着说:“你将这个荷包戴在身上,只戴半个月,我就会对文昱松开一面。”
白锦荷疑惑的看着那荷包,然后走过去,拿在手里,也就是普通的荷包,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沐临又在茶几上放了一百两的银票说:“这个算是我的诚意。”
白锦荷接了荷包,挂在腰上,沐临接着说:“半个月后,你将荷包收好。。。。。。”
白锦荷打断了沐临的话说:“停,后面的我不想知道,这荷包我戴半个月,然后我就收好,记住你答应的事。”
沐临神秘一笑说:“放心,我可是诚意满满的,如果明年一年没有人找这荷包,你就可以烧了它,当此事从未发生。”
白锦荷放下手中的茶杯说:“什么人找这荷包,这话你可得说清楚,我只是一介平民,银子虽然重要,但是性命更重要。”
沐临严肃的说:“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要是有人找你要荷包,你只需问他“谁种相思”,如果他答“二月红枫”,就将这荷包给他,对不上这暗语,你就推辞了他即可切记!”
白锦荷点点头,然后收了银子,就在前院等王氏,沐临还是坐在客厅里品茶,等了有半刻钟,衙役带着王氏来到前院,王氏哭哭啼啼的给白锦荷说文昱松的情况,问白锦荷县老爷准备怎么判刑,白锦荷对王氏说:“县老爷不会重判的,你放心便是。”
两个人趁着时候还早,就买了点东西赶紧往回赶,走在路上边走边吃,王氏心里还是很担心,一路上情绪很低落,白锦荷安慰了王氏一阵子,也就再没开口,看着腰间的荷包,今天又赚了一百两银子,不过白锦荷心里有些担心,沐临究竟要做什么,他又和齐玉珍是什么关系,难道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吗?一切看似很正常,但又显得漏洞百出,沐临是奴籍,虽然高中探花,但一年多却并无半职,齐玉珍到了龙首镇后,铲除了陈家和以前的县老爷,然后沐临成了新的县老爷,难道齐玉珍来龙首镇是为了铲除以前的县老爷,可是他没有官职,这件事他来与不来没什么差别,也就是说,齐玉珍来龙首镇不是为了陈家和以前县老爷虽然打的幌子是查看齐府的,但是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镇上,他也不是为了齐府,那齐玉珍来龙首镇究竟为了什么?又为何匆忙离开?沐临虽然是县老爷,但是与他接触这几次,总感觉此人深藏不漏,让人无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