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忢月大陆,张家是个大族,张家的第二祖地在大秦国国都建邺城,如果追溯起来,张家鼎盛时期那是数百年前的事。
纪元前,人类是部落巢居,生活是采集和狩猎,之后是刀耕火种。
张家就是其中一个原始大部落,而巢居地部落就是第一祖地,只是现在找不到了,后来又经过很多时代后,张家就迁居的当时忢月大陆上最大的城建邺城。
忢月大帝统一忢月大陆建国宇。开创纪元,张家一位老祖就是宇国的开国大将军,那时张家可谓鼎盛,只是宇国分崩离析后,天下大乱,但是张家势力太大没有受到多大波及,一直在建邺城屹立不倒。
而张显的太祖,曾是三百年前张家一代族长的诸多子女其中一个,在争夺族长之战中失败后黯然离开家族,最后流落到坎坞扎下根。
张姓在忢月大陆很多,八成以上都是建邺城张家散落出来的,张老怪曾经受张显父亲之托去过建邺城认祖归宗,本来是没抱多大希望,却不想当代族长非常开明,查看族谱确定后,将坎坞这一脉续写进家谱。
所以说张显这一股,是建邺城现任张家族长一脉相承。
张显的爷爷和张老怪是堂兄弟,他们的亲情并不远,所以说张显在处理张革祸乱这件事上很是棘手。
张老怪这个人家族观念很中正,七十多岁的人,在东部张家他是长者,张显的父亲是这一支的族长,张老怪一直无私的辅佐他,张显的父亲遇刺身亡,他的长子张璐继任族长,可是张老怪却是不看好他,所以在东黎国内乱后就投奔在顺仪城的张显而来,张显这次遇刺失败还亏得张老怪在家弹压,不然真就后院起火了。
张显的寝帐里气氛很压抑,张老怪难压怒火,恨不得把他的侄孙张革凌迟处死,在张显一再劝导下坐在那里喘粗气。
“爷爷,张革的事还是我来处理吧,明天我去找他谈谈,他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或许一时利欲熏心蒙蔽了他的心智。”
“好吧,唉”张老怪长叹一声,他也知道张革的事情处理不好将有大祸,总不能把在顺仪城家族的人一多半都杀了。
送走张老怪,叫来刘栢把屋里尸体血迹处理干净后,张显躺倒床上去没了睡意。
张革的事需要费心去处理,从那个刺客只言片语中得到的另一件事也要处理,虽然这件事有些飘渺,不过无风不起浪,即使他不想参与,但是关注一下也无不可,毕竟是徐阳大帝的宝藏,谁不窥伺,这事他需要交给罗烨去办,先搞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第二天傍晚。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把这个世界也渲染成粉红色,身处其中,如梦似幻。
江水滔滔,梦幻景色,松软的沙滩上披霞伫立两人,两人遥望落日余晖,似在欣赏炫丽彩霞。
两人静默良久,张显侧身看了眼面相和他相似,却更显成熟英俊的张革。
“小弟冒昧,敢问兄长平生志向?”张显盯着抿着嘴眉头紧蹙的张革道,
“”张革微阖双眸,难掩目中流光闪烁,却没言语。
“兄长想做一个诸侯王还是像秦沐那样的帝王?”张显低沉的语气中伴着常人难敌的威仪,这让张革顿觉心理上和身体上感受无边的压抑。
“哼不可以吗?你不也是如此想法吗?只需你有就不许别人有此志向吗?”
虽然骇然张显的气势,可不甘寂寥的张革还是咬牙哼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王侯将相达官贵人,都是通过努力得到的地位不是天生的激励和自勉自己是胸怀大志之人,所以兄长你有此志向当然可以,无可非议。但是这句话主要是看胸怀二字,有多大的胸怀就能达到多大的志向,不知兄长的胸怀有多大?。”
“”张革蓦然,却没回应。
“兄长的志向是王侯将相,而我的志向当然也是王侯将相,不过我只是路过而已,尝试一番,然后将它们抛弃,去追求那更高的,无人可及的,那才叫精彩一生。”
“呿”张革听罢,充满不屑。
“嗖噗”
张显双指夹住随风飘摇的一片枯叶,随意一挥手,身后不远处一颗碗粗的柳树被一片枯叶齐刷刷斩断。
“嘶你你神师?”
沾花摘叶断金碎石的确是神师手段。
但是张显却不是神师境界,他是圣师初阶,但是他所修道家本源法诀,元气精纯,用剑指功法挥叶断金,虽然不如神师那般挥洒自如,却也让自傲的张革骇然失色,再也不那般淡定了,张显比他小近十岁,修为却达到这般地步,让他心里一片灰暗,不服气?呵呵这个世界的法则毕竟是强者为尊。
“有野心有妄想无可非议,谁不想一飞冲天,万鹤来朝,高高在上视众生为蝼蚁,但是要做到这般成就,就必须心胸宽阔、虚怀若谷,心智坚韧,百折不挠,否则将一事无成。”
“说得好听,哼”张革虽然嘴硬,但底气却弱了。
“是啊,说着容易做着难,你我都得去努力。为私家族振兴,为理想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哪样都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兄长,我说的理想是追求更高,那无人可及的,你或许认为可笑,不自量力,那么先抛开这些不说,就说当前局势,你可有良策?”
“哼如果这里的人都听我指挥,就顺江而下杀回国勤王平乱,振兴国力以图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