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怎么没来迎接”?
“陆丰受伤过重,不能行走。此刻正卧床养伤。”
“哼,好大的架子,走吧,前面带路”。
没一刻,就到了营寨,已经有人在等候,就安排扎营住宿。自有随从安排行李等物,孙尚香和徐氏,也被甘宁等人引到了住处。
安排已定,就到了酉时初,县令已经在城里安排好酒宴,就给孙尚香和徐氏接风洗尘。
酒宴过后,两人回到住处。
“我去看看陆丰”。
徐氏就准备出去。
“哼,他好大的架子。我们来了,竟然不出来迎接。”
“郡主不必计较此事,目前就给他些情面。将来再跟他计较”。
“嫂嫂去跟他说些什么”?
“此时他正养伤,动之以情,正其时也。”
“嫂嫂小心,此人诡计多端,切莫上当”。
徐氏在彩蝶陪侍下,来到了刘封屋内。
只见床上仰面躺着一人,正是刘封。
“太白先生,伤势如何”?
“哎哟,徐夫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不甚荣幸。丰前几日不慎被野狗咬了一口,如今正在养伤,不能起身,还望夫人见谅”。
刘封假装爬了两下,最后又躺下,只将脸对着徐氏。冲着她,假装傻呵呵地笑着。
一听刘封骂孙尚香野狗,徐氏这个气啊。
不过,很快压下了怒火。
“郡主那日本不想杀你,只是未曾想你没有躲开,如今郡主也很后悔。今日就代郡主向太白致歉”。
“郡主何必向我致歉?郡主杀我之说,又从何谈起?郡主仁慈,天下闻名,怎么会杀我呢?”
“再者,便是郡主想要杀我,丰对夫人有授业之恩,岂能坐视不理?这种话,夫人以后千万不要讲,若是传了出去,说郡主欺负一个手无寸铁之人,岂不是令世人耻笑”?
“我的伤,只是被野狗咬了一下,绝非郡主所为”。
你个天杀的陆丰,若不是要你去辽东,此刻便杀了你。
口口声声授业之恩,你教我什么了?
“太白授业之恩,没齿难忘,请受一拜”。
“唉,免了,免了,何必施此大礼。你能来看看我,丰便足感安慰,何必又带这么多礼物?丰愧不敢当”?
礼物?我没给你带礼物啊?
天杀的陆丰,又在讥讽我。
“倒是带了些礼物,只因天色已晚,携带不便,就未带来。明日白天,便给先生送来”。
哼,恨不得再送些毒酒,毒死你。
“唉,夫人如此深情,丰不胜惶恐。本来还想跟夫人畅谈一下,探讨易经,无奈体力不支,只好等待以后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甚为不便,丰有伤在身,就不起来送夫人了,还请夫人原谅”。
我还没说正经事儿呢,你就下逐客令?
徐夫人只好站了起来。
“先生好好养伤,明日再来探望先生”。
“谢谢夫人,礼物之类,有一些便可,不可过于破费。另外,告诉从人们,多加小心,不要把毒药混进酒里。丰被野狗咬了一回,若是再喝毒酒,可就一命呜呼了”。
“先生说笑了,告辞。”
哼,就叫你先呈些口舌之利,将来把你扔进大海里喂鱼,方叫你知道我厉害。
徐氏再也不想听他胡说道,急忙走了。
徐氏一走,刘封腾地坐起来。
小娘皮,这么刺激你,都能忍受,难道真的要去辽东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