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骨断的声音清晰的在酒吧大厅蔓延传来,其他人看到的只能装死的老实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再动就变扑街。
“今天不要你的狗命算你好了,做男人可以做得像你那么贱的,我今天算是见到了,不管怎样,你都不该绑架森哥的俩位姐姐来这里。”
“绑架?”张大飞一听这俩个字有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踩着冯稀梵的膝盖处问道:“有没有对森哥的姐姐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说!”
冯稀梵被折磨得准备要昏厥过去,此时已经被疼痛压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摇头表示没有。
“把他脚筋挑了,”潘森一双凝聚的双眼冷冷的看着冯稀梵说道:“让他为他这次错误而买单。”
挑脚筋?那以后想不做轮椅都难了,想到这里冯稀梵心中瞬间一阵惧怕,“不要不要,森兄弟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潘森给张大飞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叫他先停下手上的家伙,随即走向趴在地上的冯稀梵冷道:“那我的俩位姐姐在跟你求救的时候,你有放过她们吗?你一个男人对付俩个弱女子,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让你以后祸害更多的人吗?”
说完,大手一挥招呼着站在一旁的张大飞:“把他的脚筋给挑了,让他这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要让他记住,做人不要太绝。”
张大飞再怎么猛,对于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打架拿棍子撂还行,说是让他去把对方的脚筋挑了,还有些难处,这时候他手上拿着一把小刀,但却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把刀拿给我自己去吧!”潘森意识到后者有点害怕,迟迟不敢动手,于是就站起身来从张大飞手上一把就拿了那把小刀,走到冯稀梵的脚跟处用力一割。
“不!”一声撕裂的吼叫声带着痛苦在酒吧传来,冯稀梵被这疼痛折磨得使劲挣扎着,按住冯稀梵的几个人也纷纷加重的手上的力气,生怕冯稀梵挣脱。
潘森收起小刀放在裤带里,起身走到大伙的跟前说道:“兄弟们,冯稀梵已经被我割掉脚筋,我想以后想以后要想欺负别人那是不可能了。”
冯稀梵一点点的昏厥过去,已经被折磨得惨目忍睹,剩下就是鲍史等人。
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趴也不是的鲍史,此时已经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定住型,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屎尿交加,双脚抖得不成样。
“是你把我俩个姐姐骗来这里是吗?”潘森缓缓走向鲍史那边淡淡的说道,越走越近发现对方身上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不用想这就是鲍史害怕拉出来的屎尿。
潘森这句话冰冷的话,让鲍史浑身上下都哆嗦着,他害怕下一个人的下场就是他,看着稀梵哥那惨状,胸前的小心脏就跳动得更加强烈。
“扑通!”
鲍史想都不敢多想,趁着双腿现在在是自己的,就多多努力为自己争取机会,立刻就跪在地上叩拜起来。
“森哥我错了,森哥我错了!”
一句一叩,像平时拜神一样额头上重重的敲打在地上,在场的人明显还能听到咕咕咕的叩头声响。
潘森望着鲍史这副模样就有些嫌弃的摇了摇头,心道:上次我已经给你一次机会了,为什么你总是不醒悟呢?难道真的要走到无法回头的地步才知道醒悟过来,但是这一天已经晚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发生了,剩下的就是要付出后的代价。
“鲍史啊!看来你还是忘不了上次我给你的教训啊?”潘森看着正在使劲跪拜的鲍史冷道,然后再看着被降服的:“你现在年纪还小,我就不把你整得像你干哥哥那样,要是真割了你脚筋以后在学校我就少了一个同学了。”
鲍史俩个耳朵竖起来认真的听着潘森的每一个字,丝毫不敢漏听,听到对方说可以免掉不被割脚筋的这个消息,他就后悔刚才自己拉出来的分泄物。
“潘森同学,你说得对啊,我要是被割脚筋了,以后谁在学校还帮你扫地擦桌子不是嘛!以后在学校那些小事情就让我鲍史一个人替你们几个包了。”
潘森笑道:“鲍史啊!你脑子转的蛮快的嘛!但是你错了,我说这句话意思就是说换个方式给你玩,既然你跟冯稀梵是一伙的,欺负我俩位姐姐的事,肯定也少不了你的指使,我说对吗?”
这句话问得鲍史哑口无言,一瞬间却想不到用什么话来欺瞒,随即,使出洪荒之力转动着大脑想到一个圆满的借口说道:“一切都是哥跟稀梵哥指使吩咐的,我只是带路去到网吧里而已,到酒吧里面哥就开始对你的姐姐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