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炳、霍呈秀都是宋秦歌的追求者,秦歌词的冠名便出自彭炳之口,两人对秦歌的表达方式不一,霍呈秀直表心意,彭炳更多的是暗中仰慕,信王朱由检时常出入秦园的消息在顺天府流传,两人也因此走上了截然不同道路。
彭炳和宋秦歌初始是诗文接触,随后产生思想文化层面的交流,彭炳由仰慕到钦佩再到自愧不如及其发自肺腑的推崇,最终加入秦园核心体系,霍呈秀则依旧保持了初心,但积极参与赈灾,多少还是加了信王府的原因。
秦园核心体系在赈灾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利用秦园打造的交际络,按照琮记所提供信息不断说服地方普通层面的大户、富商捐财捐粮,还要动用个体自身背后的力量投入到打压粮价的商战当中。
接二连三的指令传送向琮记、秦园,但宋秦歌、文无忌并没有打出所有的底牌。
文无忌、宋秦歌都不知道这场信王府主导的赈灾中卷入了萨哈璘这股力量及其对手亮出了同大金有贸易来往的山西、翼州区域大家。
萨哈璘同样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对手并非是信王朱由检而是自己想尽办法渗透获取信息的四门寨,更不知道四门寨也有类似范家规模的商业大亨。
初春京城文无忌同宋秦歌敲定秦园、琮记发展主线时便不约而同想到了建立四门寨商业集团的发展策略。
计划在文无忌南下时随着琮记的不断壮大和首先规划发展的餐饮行业产生利润,商道走私生意的红火而被宋秦歌抓住时机纳入到组建层面。
双管齐下的方式,一种是以加入秦园核心体系的富商为基石,动用整个秦园关系络和琮记资源直接提升实力。
另外一种则利用了文无忌的手段,通过对大量手工作坊的收购,在注入充沛资金之后依托琮记各地商市建立新的产业集团。
琮记造船业务的发展采取的就是这个模式,理所当然也有超级商业集团诞生在琮记造船作坊集中的应天府、镇江一线。
资本经济出于萌芽状态的大明末期,文无忌、宋秦歌以秦园、琮记为载体,已经开始发展资本为纽带,市场目标一致的集团化模式。
这是文无忌、宋秦歌的一张底牌,在粮市没有发生天翻地覆变化之前,绝不出牌。
信鸽传递,宋秦歌能第一时间接收发送情报,同善友会的携手让文无忌、宋秦歌可以畅通无阻的自水路、陆地针对区域性粮市的波动调用物资,而琮记顺锋”、顺锐两大镖局各地分行又能承担货运任务。
文无忌、宋秦歌做了方方面面的准备。
秋风秋雨愁煞人,持续的阴雨天气中时间已经向冬季靠近,因为前期准备工作的充分,翼州、山东、豫州黄河两岸受灾严重的区域赈灾点几乎在同时间进入到运转当中。
琮记的工作高效而卓着,在朝廷赈灾点投入到运转之时,卫辉府、风陵渡的琮记站点也开始熬粥救济。
相同的时间,秦园出手。
期间内秦园再一次加入了人手,大乘教之战,从大乘宫和各地堂口营救的受害女子合计超过五百多人,都是颇具姿色而被劫持。
世俗如山,对于受害女子而言,世道给的生存空间俨然已经极度狭受人冷眼嘲讽,多数人都会走向以老弱病残或生理残疾之人结伴共度余生的道路,这是常规的结果,极端或者家法森严一点,被驱逐出家族也存在可能,哪怕被劫持之后保持有清白之身。
被营救,随后做心理疏导工作,这是文无忌基于另外空间形成的一种习惯,这种习惯也保持在四门寨体制下的军事单位中。
就是这个惯例打开了所有受营救女子的另外一扇窗户。
济宁、兖州有的是琮记女性工作者,其中还包括当初从蒙古大营营救的人员,有相似的经历,又看到了这些女子在琮记当中经明行修,还看到了诸如风四娘、莫胭、蓝燕子等人的独当一面。
绝大多数被营救的女子最终都选择留了下来,所有被劫持女子完成心境的一次脱变能着手事物的时候这个群体当中又加入了少数大乘教之战中俘虏的圣女。
王贤组建的大乘教神化个人,思想蛊惑,精神控制,但对于文无忌及其受文无忌、宋秦歌影响的琮记站点宣传人员而言,攻破对方这层脆弱的精神信仰并不是难事。
最终数十名大乘教圣女也心障尽除加入其中,这部分人员首先被补充入琮记和秦园被派遣向赈灾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