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战方向投石器又一次的陶雷、包、扎枪攻击及其20名烈火旗士兵火绳枪射击已经造成了蜂拥而来喀喇沁部沉重损失。
战马在高速奔跑中被轰爆的包冲击波打击冲撞在地面,士兵滚落而下,后队骑兵席卷而来致使落地士兵骨骼断裂身体被挤压成血肉,受伤的战马在地面嘶鸣,残余的火焰中有蒙古骑兵摇摇晃晃而起遂即就被后续战马撞飞。
参杂着血腥气的黑色硝烟飘荡在空中,冲锋的战马本能绕开前方炸开的火球,后队随行,烈火旗火器攻势成功的自百丈距离开始将喀喇沁部骑兵整体冲击分割成一列列线条。
宛如澎湃的巨浪撞击在礁石被粉碎成浪花,突如其来的轰击,喀喇沁部前阵冲势锐减,被分割开的队列撞击向严阵以待的锐金旗。
有效杀伤范围内最后一次扎枪投掷而出,枪阵推着拒马,刀盾兵随从,锐金旗前阵冲了起来。
下一时刻,硝烟灰尘,血腥惨嚎中双方碰撞在一起。
战马冲撞在铁制的拒马之上,士兵在惯性作用下飞了起来,长枪扎入战马也顺着盔甲缝隙穿透进士兵体内,狼牙棒、重锤砸在铁甲上发出铿锵的金属交击声,战马带着血浆轰然倒下,反方向也有锐金骑士兵被挂甲的战马撞飞。
锋线为之一顿,惨烈的厮杀声蔓延开来,东北方向丘陵间风走尘扬,太玄骑气势如虹的杀出。
“杀”
“威,威”
高速奔行间重骑兵拉成一条弧线卷向喀喇沁部中军和后阵衔接部,冲刺的一瞬间,李自诚感觉一股磅薄的杀气从左右侧翼的沉白、狄瑾身上汹涌而出。
“重骑兵,妈妈呀,是重骑兵”
喀喇沁部中军侧翼方向数名斥候看着旋风一样冲出迅速靠近的太玄骑惊耳骇目。
示警的烟花接二连三打响空中。
答哈先是看到侧翼升起的示警烟花,随后便看到中军侧翼像一个漩涡一样搅动了起来。
太玄骑接触喀喇沁部中军侧翼便将磅薄的攻势施压向对手。
成子龙、沉白、塔拉、狄瑾、李自诚,猛将如云,而众人身后则是混杂了蒙古大营怯薛军、重骑兵以及四门寨骑兵的攻击方队,特别是怯薛军、重骑兵,时尽一年的训练沉淀,戾气尽除,沉静时如深潭秋水,动则如沸腾的岩浆。
视线内一名蒙古骑兵狼牙棒放大,成子龙手中长枪“赤霄”嗡一声发出颤鸣,宽厚的枪锋贴着对方兵刃突了进去扎入对手颈脖。
噗的一声,浓稠鲜血爆绽了出来,枪锋外切割裂颈脖皮肉,战马冲过时垂着头颅的蒙古骑兵栽落到马下。
另外方向,沉白镔铁长矛已经将一名蒙古骑兵挑了起来,顺势一甩,失去生命特征的尸体飞出丈远将一名冲刺的蒙古骑兵撞翻下马。
千骑突击,兵锋如巨浪压来,狄瑾双锤翻飞,所到之处如若无人之境,侧前方骨碎的声音沉闷响起,塔拉镔铁长棍将一名蒙古骑兵头颅砸碎。
“杀”李自诚放声大喊,长枪挑开一把砍向自己长刀推了出去,强劲的臂力致使锋利的枪锋轻而易举的从盔甲缝隙中穿透入蒙古骑兵身体。
拔枪,血水迸溅,李自诚策马冲向另外一名仓惶接战的蒙古骑兵。
太玄骑的出现对喀喇沁部的震惊度甚至超出了烈火旗火器使用,强悍无匹的攻击力和侵略性也令喀喇沁部中军侧翼无法招架,千骑太玄骑轻重骑兵以势不可挡的攻势在侧翼掀起滔天血浪卷入喀喇沁部中军当中直逼向答哈帅旗方向。
锐金旗西南方向,同样是千骑的女真骑兵,数百骑却早就在烈火旗兵士的射击下被夺命,主将狙杀,突入军阵的女真骑兵仅仅推进出十多丈距离前锋速度就在拒马、盾阵的挤压下降了下来。
铁骑不断的被拒马推翻在血泊中,盾牌兵压上,女真长刀劈砍在盾面发出刺耳的撞击声,盾阵中有钩镰枪伸了出来,阴沉的空间铅灰色枪锋翻转,一匹匹战马扑倒在地面,下一刻盾牌兵跃了出去,长刀狠狠的劈砍而下。
浓稠的鲜血在地面扩散开来。
只是极短时间的对峙,西南方向初始还辨析不出劣胜的局势陡然间就被打破,利用前阵对战的机会,退后的盾阵方向的10名烈火旗兵士重新填充n,喊杀声中火绳枪此起彼伏的射击声再一次交叠在一起。
“杀”
“杀”
挥舞着长矛的女真骑兵扑向前方盾牌兵,弹丸破空而来,锐金旗盾牌兵视线内凶蛮的对手面部猛然炸开。
烈火旗军士第三轮射击结束,地面锐金旗士兵视线内前方冲锋的女真骑兵已经彻底稀疏了下来。
卓布泰被射杀,小队冲锋的女真骑兵发现了烈火旗射击产生的威胁,无法协调成统一,各方向骑兵不断突击但无一列外被锐金旗枪阵、盾阵拦截。
血浪在双方对战的锋线上翻涌,“威,威”的雄浑声成潮,西南方向锐金旗军阵发生变化,盾牌兵在烈火旗火绳枪掩护下冲出发动nn。
东向战团,周瑾之带领的锐金旗主力已经在成子龙太玄骑攻击产生的同时反击。
武磊是锐金旗一名连长,参加了袭击蒙古大营之战,锐金旗中已经算是老兵。
视线内都是奔腾的战马和翻飞的血浪,稍远的距离还有包轰炸产生的巨响,整个连以排为单位,兵士推着拒马,刀盾兵、长枪手顺着蒙古骑兵躲避包b产生的缝隙推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