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在床榻边,为月星染诊脉后,开方子,出门熬药。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尉迟寒跟鬼畜,还有鬼宿。
当然,床榻上,还有个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的月星染。
尉迟寒在一旁,来回的渡步,鬼宿见自家爷如此担心,上前安抚着说:“爷,张御医说了,月姑娘只是染上了风寒,稍后服下药,就会好的。”
尉迟寒坐在床榻边,紧紧撰着月星染的手,琉璃眸自里,满是担忧:“她跟在我身边,两次我都皆知是因为什么晕迷,唯独这一次,她毫无征兆。”
着实让他放心不下。
鬼宿:“”
鬼宿看向床榻上,紧闭着双眸的女人,她的脸上,就算昏睡过去了,尉迟寒依旧没有将她脸上的面纱取下。
想到那天看到的容颜,鬼宿浑身一阵恶汉。
眼角瞥到尉迟寒自回来,到现在还没有换衣服,鬼宿又说:“爷,你身上的衣服,被风雪浸湿了,你要不要去换一件?”
“不必,我守在这里,等汤药熬好了,喂她服下。”
鬼宿看向鬼畜,后者开口淡淡的说:“爷,你衣服上满是寒气,万一这寒气传染给了月姑娘,岂不是让她的病情加重了?”
尉迟寒垂眸,看向自己的身上。
他一路赶着回来,衣袍的确有些潮湿,看着月星染红彤彤的脸蛋,他起身,朝屏风后走去。
鬼宿见状,给鬼畜束起了大拇指。
尉迟寒在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准备换上,鬼畜又说:“爷,还是让他们送些热水进来,给你泡泡,去去寒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