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是吃醋了。
月星染将之前的事情,好好的想了一番,可就是没发现,她到底哪里不同等对待了。
“我,我,我”开口想要解释,却发现一个我字后,她就没话了。
看着焦急的她,尉迟寒低哑着嗓音,说:“外面下着大雪,你也不想他们等会都惹上风寒吧?”
为何她有种感觉,他们惹上风寒,皆都是因为她?
“月儿。”这一声月儿,自他的薄唇中喊出来,充满了魅惑,好听的让人沉醉。
尉迟寒轻轻的搂着怀里的女人,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女儿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说出我错了这样的话语。
想当年,他的母妃死后,那些人那样的欺负他,他都不曾说过一句软话。
可自认识月星染后,他对她总是有着不忍心。
就好比之前在乱葬岗,明明是个不相干的人,可是当他看到她身中剧毒要死的样子,他心就软了。
不惜自己毒发,也让鬼宿把灵液给了她。
尉迟寒想,或许是在那个时候,他的心,就开始改变了,只是当时的自己没有发现。
在后来的后来,尉迟寒才知道,原来他今天这点妥协,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月星染对尉迟寒这个人不了解,但是他能做到说出我错了三个字,已经非常难得了。
无声的妥协,默默的从他的身上下来,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怀里空了,可是他的心被塞满了。
出声:“鬼畜。”
马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