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从被褥里传出来,尉迟寒轻皱眉头,心里担心,嘴上却像是撩上瘾了:“你这好端端的,呼吸这么重,可是不舒服?”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的暧昧。
这一刻,月星染想要钻地洞,闷闷的声音:“七爷,你把我扔雪地里吧!”
她也不说,放她下来了。
“不舍得。”
“”
就在月星染羞愤的想要冒火时,鬼畜赶着马车过来了。
马车的车轱辘压着白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爷。”鬼畜驾着马车过来,跳下马车,解释着说:“昨晚大雪下的有些大,马车陷进去了,故而慢了些。”
鬼畜以为他怀里抱得是被褥,便伸手:“爷,这把这被褥给属下吧!”
“你才是被褥,你全家都是被褥。”
正好有气没地方撒,鬼畜这么撞上来,可不就是成了她的出气筒。
尉迟寒嘴角是淡淡的笑意。
鬼畜看了一眼尉迟寒,见他没有生气,反而眼底漾着淡淡的笑,低头,摸了摸鼻子:“爷,外面冷,你还是抱着月姑娘先上车吧!”
“嗯。”尉迟寒扬着唇角,抱着被褥上了马车。
为了避免她撞到头,他上去的格外小心。
马车里,将她放下,月星染唰的坐起身子,本来挺英气的动作,可是在接触了被褥外的寒冷时,缩了缩脖子:“好冷。”
她将被褥抱在怀里,往角落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