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畜急急的离开。
这个时候,鬼畜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
尉迟寒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伸手揭下了她脸上的面纱。
这几天,只有他看过她面纱下是什么样子。
“你对我如此放心,我真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哭。”低哑的嗓音,魅惑的在她耳边响起。
伸手,见她揽入怀里,嘴角荡漾着潋滟的笑意:“月儿,睡了我,可要对我负责。”
在另一个房间,刚睡下的男人,听到外面的声音,立刻握紧身边的长剑,站到了门口。
透过门缝,他看到黑衣护卫,端着膳食,来来回回的进入房间。
而后,他还听到西厢房的房间里,传出了另一个男人,沉稳的说话声。
在门边观察了一阵,见他们真的是来借宿的,这才又躺回了床榻上。
躺在床榻上,他伸手,在怀里拿出一枚女人用的金簪,轻轻的抚摸着。
“你真的还活着吗?”
可若是活着,她又在哪里?
天蒙蒙亮的时候,月星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掀开被褥
她刚坐起身子,一旁的尉迟寒,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掀开被褥,他连忙伸手,将被褥盖在她身上:“外面才下雪,你这样会容易惹上风寒。”
男人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竟增添了些许的nn。
月星染侧眸
当看到身边的男人时,她脑子一下子当机了。
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尉迟寒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她的额头,月星染已经吓得连滚带爬要下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