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记着你今日的话。”尉迟寒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再将眸光落在她地上的包袱:“捡起来,离开这里。”
“是。”鬼畜捂着心口的位置,刚才尉迟寒那一掌,一点也不含糊。
弯腰捡起地上的所有包袱:“之前属下打探过,这里是一处悬崖。”
寒星:“我就是从这个地方下来的。”
说着,他就走在前面带路。
尉迟寒跟上。
他知道,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已经足够起到了警告的作用,所以他暂时是相信寒星的。
三天后。
马车在笃笃笃的前行着。
马车里,白衣男人,将女人扶起,喂她喝了些许的水,才温柔的又将她放下。
掖了掖被角,生怕女人有丝毫的不适。
之前在悬崖底,是寒星带着他们,找到了他下来时放下的绳索。
顺着绳索,他们四个人,安全的上了悬崖。
尉迟寒心系月星染的身体,故而让鬼畜沿途留下记号后,便立刻抱着人,回到了京都。
找了大夫,为月星染诊脉。
大夫说,她之所以一直昏迷,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
等她睡醒了,便会没事。
可尉迟寒还是不敢松懈,让大夫开了许多的补血药物。
又让鬼畜去安排马车,他不想等她醒来,开口说要留在京都。
毕竟他清楚,她跟元湛之间有怨恨,亦或者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