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属下,属下有一事不明。”鬼宿硬着头皮,一口气说完。
“嗯。”
嗯?是说,还是不能说?
鬼宿悲催。
尉迟寒见他迟迟不说话,放下手中的筷子,整个人朝椅子上慵懒的一靠,邪魅的抬了一下琉璃眼眸:“怎么不问了?”
看着自家主子着魅惑的样子,鬼宿惊悚了一下,立刻应声:“爷,属下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
乱葬岗的那个女人。
没等尉迟寒说话,鬼宿又补充着说:“这些灵液,可都是尊上为了爷,千辛万苦用了各种名贵药材提炼出来的。”
说道这些,鬼宿越说越发的不理解他之前的行为,继而道:“而这些灵液,爷每个月十五,都必须服用这些灵液,可现在”
尉迟寒慵懒的靠在那里,等鬼宿说完了,他才悠悠的开口:“你问我为何要帮她?”
鬼宿看向自家主子,莫名的,觉得此刻尉迟寒浑身被一种悲凉的气息包围,让他看着很不舒服。
然后他听到尉迟寒说:“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乱葬岗,犹如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兽”
思绪慢慢的飘远,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个这样的人。
那个时候,他多么希望有个人能够帮帮他。
“爷。”鬼宿看到尉迟寒黯然的望着前方,那眼底深深的忧伤,重重的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鬼宿。”尉迟寒收起眼里的伤痛,微微撩起眼皮,淡淡道:“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曾经在贵妃死后,所有人孤立了他。
在乱葬岗看到月星染,尉迟寒便恍如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般。
特别是她在杀了那两个打探的人后,那种感觉,越发的侵蚀着尉迟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