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时候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他们讲不讲这些规矩啊?
如果讲,我去拉着她的胳膊阻止她下跪那肯定不好但如果不去阻止,让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而且是难产的女人给我下跪,这不是折我的福吗?
还好我反应快,我一看旁边还有两个年纪稍长的妇女,估计应该是专门来照顾蓝氏的,有可能就是他们蓝家的人。
我忙对她俩说:“你们快把夫人扶回去休息啊。这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得很,这要是落下病根儿,是一辈子的事啦。”
一旁的刘聚也忙着对蓝氏道:“弟妹啊,你这才刚生完孩子,还是快点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就行了,你放心。”
这话刚说完,那两个妇女就一左一右搀着蓝氏回她自己坐月子的房间去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我又给常遇春量了体温、血压,用听诊器听了心肺音,还好问题不算大。
我和刘聚又说了些宽慰他的话,看到他身体很疲惫,就让他好好休息。
然后我们就出去了,这一下又过去了个把时辰,那边在几个牲口伤口处敷的曼陀罗花糊估计也应该有效果了。
我又去分别检查了一下那四只牲口的情况。
那只灌了两大碗曼陀罗花汤的羊现在还是没有一点知觉。把伤口处的曼陀罗花糊拨开,我又用刀在这个伤口处住伤口深处戳了戳,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头灌了两大碗曼陀罗花汤的猪已经恢复了知觉。用脚踢它肚子,它都有反应。但糊了曼陀罗花糊的伤口处用刀去戳,它也会哼哼几声,但却没什么明显的过激反应。
看来,这曼陀罗花糊敷在伤口处,还是能达到一点局麻的效果。
那只灌了一大碗曼陀罗花汤的羊也恢复了知觉。一脚踢过去,也竟然起身了,但走路时可以看见十分明显的四蹄打颤。用刀戳了下它的伤口,它就吃痛叫了起来,象喝醉酒一样一晃一晃地跑开了。
最后那头灌了一大碗曼陀罗花汤的猪就没必要实验了,现在已经行动自如,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一场实验做完,又到了该吃晚饭的点儿了。
用过了晚饭,我看那酒泡曼陀罗花也差不多了。于是让金安他们又拉来两头猪和两只羊,和刚才的方法一样,也是一头猪和一只羊灌一碗,另一头猪和一只羊灌两碗。
很明显,酒泡的药效更强,这几只牲口倒下去的速度比上四只都要快。
等几头牲口都倒下去了,又等了约一刻钟,我开始实验了。
还是按照先灌两碗后一碗、先羊后猪的顺序,分别用刀在它们屁股上刺了伤口,用酒泡制的效果确实好些,四头牲口都没有明显的应激反应。
同样,还是在它们身上的伤口处敷上曼陀罗花糊,等过个把时辰了,再来看效果。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又与金安几个小喽啰闲话了几句。
他们原来都是本地的农民,后来都是由于种种原因,上山当了土匪。孟子说的“苛政猛于虎”真是一点儿也不错啊。
约等了一个多时辰,天都已黑了。我让金安他们打着火把,我来检查灌了酒泡曼陀罗花汤的四头牲口的情况。
还是都没有醒过来,麻药的效果还在。用刀刺敷了曼陀罗花糊的伤口处,也都没有什么反应。
而先前那灌了一碗曼陀罗花汤的羊和灌了两碗曼陀罗花汤的猪都恢复了意识。看来这水煎曼陀罗花汤的药力不足。
唯独那灌了两碗曼陀罗花汤的羊还没醒过来,只能等明天再看情况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毕竟心里还装着实验麻药的事,晚上也睡得早,太阳还是刚要出来之际,我就醒了。
我迅速让罗仁给我准备了洗脸水和一点吃的,然后匆匆洗完脸、吃完东西就去刘聚屋子旁边那个做实验的地方了。
金安也起得早,他和另两个小喽啰已经到了,正坐在屋子旁边的石头上等我。
我来检查那几头牲口的情况。
那四头灌了水煎曼陀罗花汤的牲口,昨天就醒了三头,只剩下那只灌了两碗水煎曼陀罗花汤的羊还是没醒过来。
现在离这只羊灌下麻药的时间已过了九到十个时辰了,也就是还差几个小时就是一整天了,这只羊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接着,来检查那四头被灌了酒泡曼陀罗花汤牲口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