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妈一张老脸喜笑颜开，她仿佛看到了她的摇钱树，将满树的钱摇进她的怀里。

把先前的插曲忘得一干二净，连离开时走路的姿势都轻飘飘的。

冥云歌来到几案前选了一张质地较硬的纸，均等的切割成十份。

持笔在上面绘下一幅幅线条匀称流畅、图案精致繁琐的鬼符纹。

“零阶空间符，零阶攻击符，零阶防御符，零阶定身符，零阶幻象符……”

什么是零阶呢？就是没有封入鬼气，时效极短或者效果极微的意思，不过用来对付一重天的人足够了。

她将空间符贴在皓腕上，很快隐匿了形态，感知过去，刚好能容得剩下的九张鬼符。

万事具备，只差殴打今晚拍下她的金主。

沐浴、上妆、选衣、绾发一气呵成，伺候她的丫头排成一排。

铜镜中映出一张倾国倾城剔透无瑕的俏颜，眉如远山之黛，眼若秋日湛蓝的海水，一双朱唇娇艳欲滴。

一头乌丝披肩长发挽成端庄大气的发髻，衬着绝色的容颜，宛如夜色下悄然绽放的绝美的幽昙，璀璨，神秘。

纯金打造的凤冠依旧夺不去她的光芒，逶迤拖地红艳似火的绣凤嫁衣披在她身上，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气质，甚是迷人。

冯妈妈一进门看到她梳妆的背影吓坏了：“哎呦，小祖宗呦，你怎么穿着嫁衣？哪来的嫁衣！”

她想让她穿得这边露那边透，上边显下边翘，拍个好价钱的。

冥云歌微微侧首凤眸挑起，眼尾的余光扫过冯妈妈。

“歌儿今天献出的是初夜，虽然歌儿只是个青楼女子，可歌儿也想像普通人家的女子那般体验一下出嫁的感觉，冯妈妈不会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