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挥动着手中的杀威棒。刹那间,大堂内响起了张进杀猪般的惨叫声。
外面的矿工们看着,大呼过瘾。而张奋则脸色铁青。他没敢说话,不管怎么说,保下了张进的一条命。
徐环山的脸色更加难看,邪无风再一次在邵阳道台府内,当着他的面,打了他的人!
他知道邪无风是故意的,但他拿邪无风没有丝毫的办法。这让他很难受,就像吃了屎一样,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三十棒后,张进被打得皮开肉绽,直接晕了过去。
五十杀威棒打完,张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比起谭文献,张进的身子弱了很多。若是换成普通的老百姓,五十杀威棒,能把人打死。
“来人,把犯人张进抬下去,关入乙字牢。”
徐环山道。
接着,衙役们抬着张进离开了。
张进被抬下去了,徐环山看着邪无风,冷声道:“邪大人,你还有事吗?”
“大人,无风确实还有事。无风刚刚想了想,觉得事情不太对。张大人怎么半夜出现在无风的矿场?还下着大雨,张大人不用睡觉的吗?”
“你什么意思?!!!”
徐环山叫道。怒了。
“大人,您别生气,无风只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大人,您说会不会真的有人想冤枉无风呀!”
“本官不知道!!!”
“大人,无风觉得吧!如果以后无风的矿场又死了人,大人可得好好查清楚。说不定真的有人想冤枉无风,而张大人也是冤枉的!”
“邪大人,还有其他的事吗?没有的话,退堂!!!”
“既然大人这么说,那无风没事了!”
邪无风道。
徐环山冷冷地看了邪无风一眼,没有说话,站了起来,拂袖离开了。
徐环山走后,谭文献大声道:“退堂!!!”
接着,邪无风笑呵呵地带着王楠等人离开了道台府,外面的矿工们连忙跟在邪无风的身后。
邪无风看着矿工们,道:“今日凡是来作证的人,每人十两银子,去无风矿场n。”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众人纷纷谢道。
“还是邪大人好,能为我们百姓申冤。”
“就是!就是!那个徐大人明显就是护犊子。”
“今日若不是邪大人在,此案肯定不了了之了。”
“是啊!是啊!”
矿工们议论纷纷,感谢邪无风的同时,也非常敬佩邪无风。是邪无风“伸张正义”,给了死者一个公道。
邪无风等人离开道台府后,徐环山来到了后院。
“轰”一声,徐环山把后院里的椅子踹碎了。徐环山气急败坏地骂道:“邪无风这个小王蛋!小王蛋!!!”
谭文献看着徐环山,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他知道,徐环山需要把愤怒的情绪发泄出来。发泄出来后,徐环山才能冷静下来。
张奋来到了谭文献的身后,轻声地道:“师爷,我弟弟他?”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
谭文献轻声地道:“我们都着了邪无风的道,等我们扳倒邪无风后,就会想办法帮他洗脱罪名。”
“谢谢师爷!”
“你去找一个好一点的大夫,看看他。”
“是,师爷!”
张奋应道。张奋看了徐环山一眼,转身离开了。
后院的小丫鬟们看到徐环山这般,全都吓坏了,缩在屋中不敢出来。徐环山的夫人们看着徐环山,也不敢过来。
她们知道,徐环山最近脾气不好,不敢过来触徐环山的霉头。
“小王蛋!小王蛋!”
徐环山大骂着。一边骂着,一边踩着已经碎了椅子,仿佛椅子就是邪无风。
好好的一张椅子,被徐环山踩得粉碎。
待徐环山不骂了,谭文献向徐环山走了过去,轻声地道:“大人,邪无风每次都能预知我们的行动。”
“你什么意思?”
“也许我们中有内鬼。”
谭文献轻声地道。
听谭文献这么说,徐环山没有说话,看向了不远处屋中的小丫鬟。谭文献说的有道理,为什么邪无风每次都预知到他们的行动?
见徐环山看来,小丫鬟们吓坏了,全都低着头,不敢乱看。
邪无风带着众人回到了无风矿场。
邪无风没有食言,让王楠安排,每人给了十两银子。
拿了邪无风的银子,这些矿工决心在邪无风的矿场干一天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