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祁阳城的无风酒楼、无风赌坊、无风茶楼、无风书坊、无风艺术堂等等火爆了,几乎招揽了祁阳城内所有的客人。
祁阳城内的翠红楼和怡香楼全都搬到了无风酒楼的对面,争相斗艳,美不胜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戏班在无风酒楼前唱戏,把全程的百姓都吸引来了。就连城外的百姓,也会时不时地跑进来凑热闹。
邪无风不仅搞了会员制,还搞了白银会员和黄金会员。白银会员年费五百两银子,黄金会员年费一千两银子。凡是会员都可以进无风酒楼吃喝,一律折。但不同的是,白银会员可以上二楼,黄金会员可以上三楼,二楼有歌舞,三楼有包间。
无风赌坊内,不同的会员待遇也不同。
除此之外,无风书坊和无风艺术堂只有白银会员和黄金会员能进,但待遇不同,黄金会员可享受美丽的姑娘陪读,这些姑娘都是来自翠红楼和怡香楼的红牌。
包括水上乐园,不同的会员,享受的娱乐项目也截然不同。
在这里,不看人,只看会员,会员便代表了身份。
邪无风的这会员套体系一开始,办会员的人便排了长长的一条街。光第一天的会员费用,邪无风便赚了几十万两银子。
几天之内,邪无风把玉兰街附近的店铺全部买下了,把玉兰街改成了“无风街”。
与通宝街不同,无风街不n任何人出入。而现在的通宝街,冷清得连个过路人都没了。飘香楼里的姑娘每天闲得除了睡觉,便是打牌,实在无聊,便趴在窗口,远远地望着无风街。
前前后后,也就十几天的时间,祁阳城的邪家一下子成了祁阳城内最有钱的家族!
“刘家主,无风该说的,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刘家主再考虑一下。”
邪无风看着对面刘氏粮坊的刘大富笑道。娱乐和餐饮行业,他已经做完了,他现在要对城内的粮坊动手。他不仅要掌控全城人的吃喝玩乐,还要掌控他们的生和死!!!
“邪,邪大人!价钱,价钱确实低了点呀!”
刘大富看着邪无风,苦着脸道。
“王楠,明天开个无风粮坊,以多出两成的价格收购外面所有的粮食。”
邪无风看着王楠,道。
“别,别,别!邪大人!小的卖,卖还不行嘛!”
刘大富看着邪无风,连忙道。
刘大富都快哭了,如是让邪无风以多出两成的价格收购粮食,他们刘家日后还怎么活呀!还不如把他们刘家的粮坊卖给邪无风。问题是把粮坊卖给邪无风后,他们以后做什么生意呀?
现在,祁阳城中的生意,除了柳家的瓷器和布匹生意,其他的生意几乎全被邪无风垄断了。邪无风收购的价钱高,消费的价钱低,让城中的百姓开心了,但把他们这些生意人逼上了绝路呀!最可恨的是,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在邪无风那里办了两个黄金会员!
“谢了,刘家主!喝茶。”
邪无风看着刘大富,笑着道。
刘大富端起了茶杯,几乎是哭着把杯中的茶水喝完了。
“刘家主,你也不用难过。以刘家主的人脉,完全可以从城外收购粮食,刘家主可以转卖给无风,无风愿意多出一成的价钱,让刘家主从中获利。”
邪无风看着刘大富,道。
听到邪无风这么说,刘大富看着邪无风,大惊道:“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邪无风说到做到。”
邪无风看着刘大富笑道。邪无风很清楚,他不能绝了刘大富的活路,否则会狗急跳墙。反正他需要人帮他收购粮食,刘大富在粮坊做了这么多年了,人脉很广,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谢谢,谢谢大人!”
刘大富连忙点头哈腰地谢道。
王楠看着刘大富,冷声道:“大人抬高粮食收购的价格,那是因为大人爱戴祁阳道的百姓,如果你敢私自压价,压榨百姓,再转手高价卖给大人,小心你的脑袋!!!”
王楠就是普通老百姓出身,他太了解这些奸商了,从老百姓手里收购粮食的时候,拼命地压价,等到雨季来临,百姓断了粮食,再高价卖给百姓,从中赚取高额的差价。穷苦的百姓一年中就靠这两季粮食生活,很多百姓因为生活所迫,粮食刚收成,就得转手卖给这些奸商。
王楠知道邪无风想要的是什么,要的是民心!邪无风绝对不会允许这些奸商把祁阳道搞得民不聊生。
听王楠这么说,刘大富吓得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小人绝对不敢!”
“呵,呵呵呵,我信得过刘家主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