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旅长大喜:“多谢岸谷太君赏赐,兄弟们,一般不要乱杀人了,主要是抢女人,去去去,都去你们老丈人家快活吧。”
城墙上无兵,证明对手逃跑了,街区里有咳嗽声,有孩子的夜啼,有一些女人大声训斥男人的声音,证明这边有人,居民们都在。
打了几十年内战,当过土匪的孙旅长,深谙此道,知道部队可以跑,一个县城的几万百姓如何跑?跟着谁跑?能跑到哪里?
早有尖兵刺探了街区上的情况,跑来报告了,城里的院落房屋,都有人,甚至,一个士兵还急不可耐地汇报说,他跳进院落,听到里面有女人和男人做那种事情的声音。
一边说一边模拟,听得周围的官兵哈哈大笑,口水都流出来了。
“快,兄弟们,悄悄地翻墙跳屋,找你们的老丈母去吧,哈哈。”孙旅长露出一声匪气,一个作恶多端的流氓本相。
军官们欣喜若狂,“兄弟们,都去了去了,去了,继续扫荡,给皇军清除路障!”
岸谷让孙旅长的人去城区扫荡,是担心夜幕下的安全问题,所以,他让清一色的日军守护在城墙上,让伪军全部进入城区扫荡。
如果遇到抵抗和损失,那是伪军的,如果没有抵抗,伪军抓来的女人,自然会拿来孝敬日军的。
岸谷太疲劳了,能够坐享其成的事情,还是不要亲自动手。
日军除了少数哨兵以外,多数在城墙上和城门口的工事里睡着了。
“这么好的工事,支那人一枪不放就跑了,真是胆小鬼。”
“抓紧休息吧,一会儿就可以享受支那女人了,呵呵,特别期待!”
鬼子睡大觉,伪军很辛劳,双方各得其所。
伪军三个营,一千多人,黑压压一大片,按照孙旅长的要求,分头前进,占领孟城的各个街区。
不需要旅长大人和营长,连长们的指示,卫军士兵就按照班排建制,潮水一样拥向街道,涌向居民的房门前。
已经有了伪军的街道上,其他伪军快速通过,寻找新的宅院大门。
一些伪军撞门:“老乡,开门,开门,我们是大军,来保护你们的。”
一些伪军则狂吼:“开门,不开的话按照通匪论处,全家统统枪毙。”
还有的伪军,毫不客气地翻过低矮的院墙,冲了进去。
屋门?砸!踹!
还有的伪军抑制不住满心的欢喜,亢奋地举枪射击:“皇协军来了,所有人统统出来迎接,不出来的,格杀勿论!”
一条街道上,响起了伪军狂乱的呼喊,喧嚣的叫骂,野蛮的枪声。
各个街道,许多家户和房间里,也都传来了妇女儿童的哭声。
尖利的哭喊声,从窗户传得很远很远。
“快,快,冲啊,冲!踹开大门!”听到妇女们凄厉的尖叫声,伪军们顿时打了鸡血一样,更加疯狂。
他们成了一群野兽,成了一群游兵散勇,班长,排长,连长,已经无法实施指挥了。
班长,排长,连长,也无心指挥,也是疯狗一样地嚎叫着:“砸门,把他们统统弄出来!”
鬼子有手电筒,伪军也有,但是很少,还有拿马灯的,有的伪军为了看清楚,直接用火镰将院落里的柴草和小房屋点燃。
柴草可以点,小房间不许,所以,伪军之间发生了冲突,叫骂声一片。
一些房屋的门被强硬地踹开,或者用院子里的树木抬起来,撞城门一样撞开。
这边纷乱的时候,鬼子中佐岸谷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嘴里嘟嘟囔囔地唠叨几句,鄙视了一下伪军和整个中国人,优越满满地打开警卫提供的背包睡了。
“让可怜的支那人去斗支那人吧,以夷制夷真的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