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妖无双突然笑了，一双墨绿色的狐狸眼里泛着点点星光，煞是好看。

“不愧是我的未婚妻，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他眼眸含笑，眼底沁着一丝别样的温柔，仿佛在看深爱了多年的恋人。

慕曦玥看着这样的妖无双，不禁有些呆了，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虽然妖无双从她见到他开始，他脸上就一直是挂着一抹邪笑的，但慕曦玥总感觉，妖无双的笑，是一种伪装，并不真实。

而现在，妖无双脸上的笑，却是很真实的。

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这样的笑，往往是最美最动人心魄的。

很多年以后，慕曦玥只要一回想起这抹笑，就会忍不住心酸的想哭。

这是她心底为数不多的光明，每一次想起都会追悔莫及。

悔恨就如同跗骨之蛆，一直纠缠在她无尽的噩梦里。

如果当初她答应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些事情？

她和他，以及身边很多很多人的命运，也将会变得不一样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慕曦玥看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竟然被一抹笑给迷住了。

妖无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又扬起之前一如既往的邪笑，声音低低的，带着丝磁性，“好看吗？”

“还行，勉强能入眼。”慕曦玥神情淡定自若，一点也没有半点不自在。

“呵呵。”妖无双的喉间溢出低低的浅笑，如泉水击打在石壁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很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