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韩家的生死抉择权,孤交给韩三姑娘,若她原谅你们,肯回到国公府,你们韩家的待遇,便一切照旧。”
“反之,便是满门处死,以儆效尤。”
“当然,孤还是希望你能活着。”东方钰忽然伸手,将韩国公扶起来,继续说道:“如若韩三姑娘,能原谅你们,你们必要将她如珍珠般,呵护手心,以补偿她多年来所受的苦。”东方钰难得轻声细语。
一众大臣,闻言,不免有些大跌眼镜。陛下,这是终于对女人,感兴趣了吗?
“微臣明白。”东方钰突来的举动,让韩国公似乎从地狱,一下子又回到了天堂。
韩子鱼,那个貌美,乖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他却从不放置心的女儿。如今,没想到,却手握他们韩府,所有人的生死大权。
他想不明白,他的那个女儿,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又是如何让这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如此的放置心。
虽然只是了了几句,可是,同样身为男人,他很明白,他的那个女儿,在陛下心底,有着一定的地位。
“明白好。”东方钰拍了拍韩国公的肩膀,意味深长。
卫府
卫昭君一早清醒后,一直傻傻的坐着,对着床头的那个,红色药瓶子发呆。
这到底是谁送的,是楼曦,还是师哥。
“昭君,昭君。”素心见昭君,对着那个红色药瓶子,已经发了一个早的呆,终于忍不住唤道。
“啊!”昭君终于清醒过来,尴尬的咳嗽一声,轻笑着问道:“素心,你叫我什么事。”
“昭君,我看你一个早,都保持一个动作,我怕你,是傻了,所以想着,要赶紧给你唤魂。”素心眨眨眼,打趣道。
“素心,你知道这瓶药,是什么药吗,为什么它会这么神,我昨夜不过晕了一下,一觉醒来,身的疤痕,竟然全部消失不见。”
素心接过药瓶,放置在鼻子前,轻轻嗅了嗅,忽然一笑道:“昭君,你真是好福气。”
“什么意思。”昭君疑惑的看着素心,素心的话,怎么说的她稀里糊涂的。
“这瓶药,定是楼相大人的。”素心斩钉截铁道。
“素心,为什么?”昭君仍旧疑惑,什么时候,她竟然变得这么笨了。
“昭君,你别急,我慢慢对你说来。”素心靠着昭君身旁,坐了下来,缓缓道:“这瓶药,名唤浣肌散,是我朝国师,亲自炼制的,整个东秦国,乃至整个五州大陆,都只有两瓶。”
“两瓶。”卫昭君惊呼一声,有些不可置信,这么稀有,楼曦竟然轻而易举的给了她。
“因为炼制这药丸的药材,极其稀有,国师,也是费劲几年时光,才炼制成了这两瓶进献给陛下,而陛下当日,将其一瓶御赐给了楼相。”素心说的津津有味。
“陛下,对楼曦,可是十分的关心。”民间的谣言,她不是没有听过,只是她不相信而已。
“陛下和楼相,私底下,是很要好的兄弟,他们都很关心彼此的。”素心十分愉悦的点点头。
“素心,只是兄弟,仅此而已,对吧。”昭君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乏着一股浓浓的醋意。
“当然了,昭君,你不会相信了,那些谣言吧。”素心笑的一脸暧昧,昭君的醋劲还挺大了。
“没有啊。”昭君说的有些底气不足,明眼人一看,明白昭君的话,是口不应心。
素心暧昧的看着卫昭君,嘴角微微翘起:“昭君,你知不知道,你此时的表情,很是怪异。”
“有吗?”卫昭君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为什么她觉得此刻的素心,是如此的咄咄逼人。
“没有,没有,是我想多了。”素心笑的意味深长,素心想:唉,昭君怎么和姑娘一样,明明是喜欢,却永远看不清自己的心,即便看清了,又不愿承认。
“素心,子鱼现在在哪?”昭君故意转移话题,睁着迷茫的大眼,看着素心,她真的不想和素心继续这个话题了。
一想到她可能真的喜欢了楼曦,她觉的头好大,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反正,她现在的情绪是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
“姑娘啊。”素心状似思考了会,笑眯眯的一脸羡慕道:“姑娘和皓月楼的姐妹,今天去踏青了。”
“什么?”昭君大吼了一声:“怎么都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