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林瑛她们到来之前的情况,现在我借口把“沈喻”留在屋子里,把林瑛和小余“劝”到院子里。
不过两个女人似乎还不放心,她们大概看没有动静,所以又在外面喊:“言桩,沈老师,你们能解决吧?不用我们进去帮忙吗?”
我赶紧大喊一声:“别!你们就呆在外面,千万别进来!冉奋强呼吸困难,他需要新鲜的空气,这屋子里不能再多人了。你俩别进来,我们要对他进行人工呼吸。”
说完我看看华鬘,又看看躺在地上的冉奋强,着急地问:“怎么办?真要观灯的话来不及了吧?”
“亲爱的,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她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
“我?出去?我还跟她们说,要给他做人工呼吸呢!”
“没事,我来做。”
“不行!”我断然否定。
不知为什么,听她说这话我有点儿恼火。
“哎呀,你赶紧出去吧!”她双手抓住我的肩,使劲把我往外面推去,“磨磨叽叽,比女孩洗澡还麻烦。”
我被她一把搡出门外,林瑛和小余见我出来,诧异地问:“你不是说要救人吗?赶紧的呀!”
“沈沈喻给他做人工呼吸呢”
“哟,你胸怀还挺宽阔的不过说真的,你俩有没有谱儿?能救活吗?别耽误正经的救援时间!”林瑛调侃一句,随即十分严肃地说。
“保证能救活!就算死了都能让他复生!”我拍着胸脯保证道。
说实话,我对华鬘的这种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就在这时,我手机又叮叮咚咚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又是那个淞山市的电话号码。都打两次了,应该不是打错了。
我走到院门口那边接通电话。
“是言先生吗?”对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我是徐楚月的小姨,楚月留了一件东西给您”
“啊,您好。她平安到淞山了吗?”
“是的。不过”
中年女人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下来,我听她在话筒里喃喃地说着,脑袋里突然空白起来,随之便嗡嗡作响起来。
女人大概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讲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仍然傻傻地愣在那里。
正房的屋门忽然被一把推开,华鬘满面喜色地冲出来,朝我们大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冉奋强的同案犯是谁了!”
冉奋强虽然没有醒过来,但呼吸却很均匀,看上去就像睡熟了一样。
我跟林瑛他们解释说,他好像得了重病。林瑛朝小余做个手势,示意她尽管联系医院派救护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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