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武桐不开心的是,林念为了做那个包包,十指都受了伤。因此这几天里面,武桐几乎是一有空就往段义那里跑,催促段义把缝纫机给做出来。
段义面对武桐的威压,怒也不敢怒,言也不敢言,苦不堪言。
这天晚上,武桐前脚刚离开,银从就找上门来了。段义正看着图纸苦恼不已,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发现是银从,以为银从是武桐叫来的。
连忙站到银从的面前,哭丧着脸,“银从大人呀,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你就在王爷面前替我说两句好话吧……”
“什么?”银从一脸茫然的看着段义,显然不知道段义在说什么东西。
“不是王爷让您来的?”段义猛地抬头看着银从,眼里的神色和刚才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大不相同。
“不是啊,我的刀鞘坏了,我来是让你重新给我弄个刀鞘的。”
“不是王爷让你来的,真是太好了……”知道银从不是武桐派来的,段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你这一惊一乍的样子,王爷又怎么虐待你了……”
“你可不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快疯掉了。”提到武桐,段义的脸立马又丧下来了,他把那个图纸递到了银从的面前,“王爷命我一个月之内做出这个缝纫机来。”
“缝纫机?”银从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顿时来了兴致,接过图纸就仔细地看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既然如此精妙。”
银从一边看,一边咂舌,“这该不会是最新的兵器吧……”
段义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兵器,不过是用来纺织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