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愚记得上辈子里,有一位刺客玩家很强大,他的特点就在于潜行技巧,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什么时候到来的,当这位刺客发现的时候背后已经被一把匕首紧紧的锁定了。
这位玩家虽然最后并没有获得封神的资格,但也是封神玩家之下最强大的一批玩家之一。
苏愚记得他没有加入任何的组织和公会,平时接取刺杀任务,也是为了钱财,刺杀的对象也都是些名声不太好的公会高层。
苏愚定了定心,敲门。
开门的是个有些瘦削的中年男子,穿着的衣物也是法师的法袍,但却显得有些邋遢,法袍上面也有几道黑乎乎的油渍,这个房间与整个法师殿堂的装修显得格格不入,里面几张矮桌子,还有几条矮凳,两个大书架,有些歪着放在墙壁的角落里,不论是书桌上还是地上都有着已经喝完了的空酒瓶和被滴出酒液沾湿的书本。
“有事吗?”古尔德醉醺醺的说道,他的嘴巴一张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酒香味。
苏愚现在大概知道为什么刚刚希尔伯特昂热在提到这位阵法大师的时候会有些畸变的神情了。
这个家伙,完全就不像是一个阵法大师更像是一个应该在街头流浪的醉汉。
苏愚不用猜也知道,如果自己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自己是来铭刻阵法的,估计会很麻烦。
看古尔德的样子借酒消愁,一个人在伤心的时候和他说什么话都是不怎么管用的真正的让他冷静下来敞开心扉的时候,必须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不论什么年代,人们总是很鄙夷,酒肉朋友这四个字,但是,当你真正伤心的时候,你就会突然发现向要抚平心中的一份忧伤,也只有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行,所以这世界上,伤心的胖子变的越来越多了。
为了塔罗娜吗?
苏愚暗想。
这个时间线,但现在差不多了,现在应该古尔德应该已经得知了塔罗娜的一些情况了。
古尔德见苏愚没有立刻回答他,反手转身就准备关上门,他现在很烦躁,自己的女儿塔罗娜失踪了,根据自己在主城的朋友得到的消息,塔罗娜很有可能被一位强大的亡灵法师抓走了。
亡灵法师啊古尔德当然知道那群畜生会干什么了。
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这个窝囊废附近,现在只能躺在这个偏僻的小镇里天天过着借酒消愁的日子。
古尔德重重地关上了门,弯下腰准备去捡地上半瓶还没有喝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