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翻了一个白眼，“真讨厌，当年要是知道你是这个德行，我一定把你塞回到你妈肚子里。”

凌千绝耳聪目明，自然听清楚他这句不大不小的抱怨。

上一秒还悠闲的男人，这一刻板着脸，周身透着一股寒彻人心的冷意，就连空气的温度都跟着降低了。

沐瑶敏锐发现他的不对劲，伸手抓住他的大手，紧紧的攥着，“怎么了？”

凌千绝恍然回神，垂眸对上少女关切的眼神，冷硬的表情一点点融化，被她温暖的小手包裹，渐渐从深渊中脱离，有了一丝鲜活。

“没什么。”他安抚地回捏她一下，力气不大，“我们回去吧。”

“好。”沐瑶笑着点头，既然他不想说，她体贴的没有刨根问底。

冯老看得腻味，玩性从心底升起，抱着手臂，昂着下巴，“我让你们走了吗？”

沐瑶狐疑地扭头，大眼迷茫地眨了眨，“不回去，难道冯老师要留我们吃饭吗？”

“小丫头，我还没收你做徒弟呢，谁是你老师呀！别乱叫！”冯老咋咋呼呼地嚷嚷着，眼睛里却带着笑意，显然并不反感这个称呼。

他认真打量着沐瑶，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丫头长得很好看，皮肤又白又嫩，眼睛大大的，好似会说话，小巧的鼻尖下，如花瓣的唇。

除了年纪小了点，真的是哪里都很好。

冯老又是满意，又是患得患失。

这时候也顾不得扯皮了，让保姆拿来一个果盘，塞到沐瑶怀里，“去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随后就抓住凌千绝的衣领，神神秘秘地往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