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兴致,炎北打道回府,就在这时,他的神识一动,思感内有了感应,两种异动,同时出现。
第一种异动,是他布下的禁制被人为的触动,而且是连续的攻击,看样子,有人相中了他的地盘。而第二种异动,正是他想要捕捉的那个偷儿的细微感应。
炎北咬了咬牙,虽然一地难求,但找到那个偷儿更重要,他很快做出了取舍,直接缀着那道微弱的感应而来。
远远的,炎北看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这让他一怔,然后一道极为警觉的目光朝着他的方向射了过来。
炎北刹时保持着正常的步态,行为是就是一个普通的路人,在熙攘的人群中走过。
这个女人的目光游巡不定,看似漫不经心,却极为隐蔽小心的在每个人身上做下标记。如果炎北不是识念转化为了神识,他肯定自己也不会察觉,这个偷儿果然不凡,竟然懂得利用这种手段,把每个接近他的人做上标记,当这些人再次接近他,就会引起警觉。
见女人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炎北如寻常路人般从她的身边走过去,但神识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识念和神识,是完全两种不同层次的识感,是质的超越。所有来参加招婿的,修为达到入微境界的太罕见了,就算是有,也绝不会与大众为伍,所以炎北毫不担心对方察觉到他的存在。
果然,这女子的戒备终于一点点的松驰,混迹于一片松林处,那里是一道纱蔓般的禁制,里面什么都看不清楚,显然,这就是那个偷儿的临时居所。
炎北在附近以神识做了标记,这才急速的赶回丹塔的居处,他漠然的看到自己布下的禁制被三个大汉打破,对方正在收取成果,开始划分地盘,准备布下禁制。
“三位,为何毁我禁制,占据临地居地?”
炎北选取了一个有利的地势,同时拿话占住理。这里很开阔,丹塔在他的右方,还有一段距离。
五道凶戾的目光射了过来,之所以五道目光,是因为三位不速之客有一人眇了一目,是个独眼。不过,此人显然是三人中的话事之人,其它两人站在他的身后。见有争斗,四周好事的人迅速的围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