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北眉头不展,“他们这么做有什么用?”
仲子文撇了撇嘴,“什么用?我的北爷爷,你修炼得傻了,当然是为了那些代表身份的玉符牌。实际上这些玉符牌都刻有记忆法阵,用来记载持有人的身份,但器道有言,有镌刻之法,就有复制之道!可以说,现在每个阵营都有办法窃取或是替换其他人的玉符牌,这样无形中就可以获取多一次的机会,你说,要是你,愿不愿意干?”
炎北明白过来,“这么说,有很多人会被抢走这次机会?”
仲子文一脸的平淡,“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各种见不光的伎俩,这是我爹说的!”
炎北苦笑,“他老人家的这番话简直是圣言!”
仲子文呵呵一笑,“同感,同感!”
”不对啊,你怎么会这么淡定?你可是三大副会主之一,就没有支持自己的亲近兄弟吗?还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炎北疑惑的看着仲子文。
仲子文冲他一竖大拇指,道:“这么知我!事实上,我也有一伙还算不错的弟兄,原本一千多人,他们更多的是仰慕你的威名而来。不幸的是,我告诉他们,不论是你还是我,没有人会帮助他们争取这多了一次的机会,所以,在某些人的利益驱使和考验之下,现在只剩下二百多人了,刚才去找你的哲西,就是值得信任的弟兄。”
炎北拍了拍仲子文的肩膀,没有说话,他隐隐的猜到了一些事情,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仲子文的作法他非常的赞赏,他不能说别人的方法就是不对,但抢掠别人的机会成全自己,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换作是他,也会和仲子文一样的选择。
炎北扫了一眼顾盼左右展现出强大气场的万剑光,对方肯定看到了他,却一直在装着没有看到。
他突然对眼前的喧闹和繁杂无比的厌烦。这种强烈的感觉让他产生一种明悟,那就是他不适合这种权力上争斗。
炎北不是没有心机,也不是他不够狠,不够果决,无法驾御这些人,而是因为他对权力没有欲望,所以某种举动对一些人产生威胁的时候,无数心机便会针对而来。这种针对,伤害他本人的同时,也会伤害到他身边的人。
自幼,炎北做事便追求专注和用心。他一直信奉娘亲说的话,就是做任何事,心分两用不足取,那样做往往都不会做好。炎北此刻自省,清楚的知道他是不可能同时兼顾权力和修炼的,而修炼是决定他未来努力的方向,绝不会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