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的尖酸刻薄,与蒋兰和宋安琪,如出一辙。
宋音音心里狠狠一抽,却并未因此失去理智。
就在刚才,发现那块水表从自己的包包里掉落的一刹那,虽然觉得惊诧和意外,但她很快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在演奏之前,曾将手提包放在琴凳旁。
后来,她的手被玻璃碎片划破,流了许多血,季芙蓉替她包扎伤口,那包包也不在她身旁。
一定是有人,趁乱将赵太太的那块手表,偷偷放进了她的包包里,造成她偷走赵太太的包的假像!
好恶毒阴损的伎俩!
“我没有偷赵太太的手表,但这块手表是为什么在我的包包里的,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行的正坐得直,没做过的事情,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宋音音挺直腰板,正色地道。
可她的辩解,却被赵太太视作笑话。
赵太太轻轻一哂,道:“不是你是谁偷的?难不成,还是我自己把手表放到你的包包里的?切”
宋音音的脸色气得发白。
可她并没有因此气得失去正常的思考。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卑不亢,一字一眼地道:“赵太太,您应该还记得,我在后花园和您,以及其他几位太太碰面的时候,包包是一直提在我的手上,没有离开过我半步。”
“而且,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靠近你的机会,这一点我想后花园里的摄像头,应该录下了当时的情形,只需调出监控视频就能证明,我说的是真是假。”
陆靳寒自始至终都不离开宋音音寸步,静静地听到这里,眸光里充满了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