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呆呆哦了一声慌忙伸手去蹭脸上的眼泪，结果弄得满脸都是血迹，看上去更加骇人，“则，叶小姐答应帮我超度让我投胎转世，你……你能不能就和我说一句话，一句话就好。”

文雪声音充满起来，一双眼睛满含缱绻望着对自己避如蛇蝎的肖则。

“肖总，文雪之所以被困在书楼无法投胎转世，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心有牵挂，她希望你和她做最后的道别。”

肖则咽了口口水，咳嗽两声颤巍巍收回胳膊，强装淡定飞速瞄了眼文雪，几乎瞬间便将目光挪向别处，“再见，祝你投个好胎。”

“……”叶茴安眉梢微挑，“是不是太敷衍了？”

“咳咳，文雪，你该知道我肖则是什么样的人，我绝不可能随便为一个女人付出感情，所以，我不可能和你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

文雪苦笑一声，点点头，“我知道了，叶小姐，麻烦你了。”

“好。”

叶茴安在肖则看向他的瞬间飞速塞了个早已捏成一团的符纸在他嘴里，“文雪，接下来看你了。”

“好。”

只见文雪突地靠近肖则对着他轻轻呵了一口气，胡思额的雾气瞬间弥漫向肖则，肖则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靠在墙壁上身体缓缓滑落，晕倒在地。

“叶小姐，他……”

“放心，醒来后会认为这只是一场梦。”叶茴安清浅一笑，摊开手掌，那只古老的巴掌大罗盘急速旋转起来，直至指针指向一处被月光照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