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波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身前那个墨绿的晶莹的通透的在阳光下散发着灵性光泽的吊坠所吸引,跟原来的水滴耳坠完全不同,而是变成一个流动的精致的别致的半个心形。
她漂亮的眸子中马上释放出一阵强烈的爱意,她喜欢,一瞬间就爱上了这个新的吊坠,她甚至不相信这是自己原来的耳坠改造而来。
这得多么鬼斧神工的一双巧手才能完成?
看不出丝毫的人工痕迹,仿佛在大自然中历经千年万年由风沙吹拂拍打而成。
她太喜欢了,心跳都随着逐渐加快,脸色也变得潮红,忍不住伸出双手想要再拿出来捧在手心仔细把玩,可是她的手却碰上了一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他坚挺上围的狗爪子。
她的脑袋轰了一声,可怜她痴痴傻傻还下意识的用力按了按那家伙的爪子。
但张波就是张波,她没有大喊大叫什么没有动手打开那双狗爪子,反而轻柔的抚摸,“手感好么?是不是很舒服?”
身后那家伙不光爪子很忙眼睛也很忙,眼睛正在透过人家的玉颈看向吊坠消失的深壕,甚至还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好看么?要不要我把扣子再解开几个?”张波进一步往深处诱导。
“咳咳,不用了,这个角度刚好。”
“其实握在手里比想象的还要大,呵呵。”
唐阳羽完全不知死活的顺竿爬。
“嗯,姑奶奶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是不是应该付出点什么代价?”张波不紧不慢的一字一句的反问。
早先到场准备军训的新生们连续三天见识到了三个奇迹,第一天耍酒疯,第二天强亲,第三天这剧情有点俗气,不过更好看更刺激,因为终于可以近距离围观。
唐阳羽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躺在地上,身体蜷曲成虾米壮,豆大的汗珠子巴拉巴拉的滴落在地面上。
可是这家伙也算坚强,疼成那样硬是一声不吭,硬是干忍着。
而昨天被他扛着抢走的性感女神则高高在上,抱着膀子,冷冷的盯着他,“现在好了?很舒服是吧?”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动手动脚!”
不过其实她的内心很乱很乱,因为刚才一刹那她使出绝招踢中这家伙要害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一个根本不像人类的东西存在!
那种真实的感觉让她差点晕厥过去。
别看她夜里表面上如何放纵如何买醉,平常行为如何大胆,可是其实她还是货真价实的初女。根本没有过那方面经验。
但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大一上学期宿舍的小姐妹们就挑逗她找点小电影来看看,结果她为了不丢面子硬是搞来了一个100的硬盘。
从此她们宿舍一下晚自习就门窗紧闭,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半个月之久
她起初根本不相信那是真的,这家伙是土生土长的亚洲人啊,又不是什么变态非洲土著什么的,又没有病
等等,这家伙不是有病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在脑子里猛然闪过潘驴邓小闲的形态,搞得她立刻再次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她赶紧抱起棒子弯着腰大声教训那家伙来做掩饰。
潘驴邓小闲就是说像潘安一样美貌,又像驴子一样强悍,钱多的跟汉代大富翁邓通一般,又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来疼爱很多很多的女人。
但其实潘驴邓小闲不是一个人,最初出自帮西门庆牵线的王婆““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的两个字最难,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驴儿大的器具,第三件,似邓通有钱,第四件,就要绵里针忍耐,第五件,要有闲工夫。”
可是眼前这个雷州来的土包子跟潘驴邓小闲有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