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真有什么特殊的话,也就是曾经朝夕相处了将近三个月罢了。
而这个事情,冼星并不打算特意说明。
本以为庄允烈马上就要翻脸发脾气了,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他非但没发火,还硬是把身上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他继续喝了口茶,说道,“你明天开始不是要去帮那个范以方调查案子吗?”
“嗯。怎么了?”
“我跟你一块去。”
“什么?”冼星愣住了,“可是,他并没有点名让你去,你自顾自地去了,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他不是要找人帮忙吗?找你一个能帮上忙,多我一个不是能更帮上忙吗?何况,顾伯伯对我来说就跟半个父亲似的,他的事情,我不可能放任别人去调查,怎么着我也要贴身跟着参与才是。”
他说的头头是道的,冼星听着,倒说不出不妥的地方来。
“好吧,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明天让我爹出面,把我安排进去就行了。我就不信,他范司主那么大架子,连收个捕快搭把手都还各种嫌弃。”
冼星听到他这么说,只得点头道,“好吧。我想,先跟他打声招呼,我想他不会拒绝的。”
“哼。他最好是不拒绝,要是拒绝的话,绝对是他心里有鬼。”庄允烈没好气地说着,深深地看了眼冼星。
冼星被他看得莫名,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