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兴听着那引路的下人关门出去的声音,才朝着桌边的方向走过来,“今天的雨可真大。要不是情况不妙,我可真不想走这一趟!”
“有什么办法,谁叫你的人这次这么不小心。”
“谁知道。之前明明做的天衣无缝的,这次却那个臭小子,还是太年轻。这次之所以会被抓住,都是因为翘尾巴的缘故。哼,以为得了我几分重用,就把自己当回事了。”
李克兴坐了下来,口吻里尽是嘲讽。
“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我看,庄义公会抓着这次机会挑起田地改革的开端。”
“你的意思,他这次是真要拿我开刀?”李克兴认真地询问道。
“除了坟茔尸案,他手头还有好几件旧案,都跟你有牵扯。一般情况下,若非特意去查,是不会察觉到那些案子的蹊跷之处的。你觉得,他为什么那么做?”
“就算他有那样的打算,但只要伍平打死不认,他就奈何不了我。”
“你确定,他会打死不认吗?要知道,对于审犯人,庄义公可是有点手段的。无论软硬,他都信手拈来呢。”
李克兴闻言,皱眉,“照你这么说,伍平这小子是不能留了。”
“如果他能主动把那些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就好了。不过,他对你有忠心到这样的程度吗?”
“如果是他父亲那还有可能,他的话,太精了,估计不会那么容易就把自己的性命给交出去。”
“他现在会采取的办法就是咬着你,指着你想办法把他救出去呢。”
“那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李克兴摆手。